享福?
她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又复杂的涟漪。
这“福”的代价,是沉沦在亲生儿子身下的无尽黑夜,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永难磨灭的罪孽烙印。
但身体的欢愉和这被精心供养的安稳,又像甜蜜的毒药,让她无法自拔。
陈默看她的眼神,也日益深沉。
那里面不仅有儿子对母亲的依恋(尽管这依恋早已扭曲变形),更有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强烈占有欲和欣赏。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买的裙子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喜欢她身上散发出的、越来越浓郁的、混合着体香和淡淡护肤品味道的气息。
他更喜欢在夜里,用身体去感受她日益丰腴柔软的曲线,感受她在他身下绽放时那蚀骨销魂的媚态。
她是他的母亲,更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只属于他的女人。
这种扭曲的成就感,让他沉溺。
新买的房子,是陈默送给林小柔的“礼物”,也是他心中这个“家”真正落下的锚。
位置在城市的另一个方向,一个不算特别高档、但管理规范、环境整洁的小区。
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八十多平,但格局方正,采光极好。
装修是陈默亲自盯的,简洁实用,色调温暖。
主卧里,一张宽大舒适的KingSize床取代了所有记忆里狭窄的硬板床。
搬进来的那天,阳光很好,透过干净的落地窗洒满一室。
林小柔站在光洁的地板上,看着这个真正属于他们的空间,恍如隔世。
从筒子楼的破败,到汽修厂小屋的压抑,再到出租屋的过渡,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没有窥探的目光,没有恶意的议论,只有她和…她的儿子,她的男人。
一种巨大的、混杂着酸楚和满足的情绪堵在胸口,让她眼眶发热。
“喜欢吗?”陈默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林小柔轻轻点了点头,身体放松地靠进他宽阔坚实的怀里。这个怀抱,是她的牢笼,也是她唯一的港湾。
夜晚,在新家宽大柔软的床上,庆祝的仪式是激烈而持久的。
没有隔壁的鼾声,没有铁皮屋顶的雨声,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和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在隔音良好的房间里回荡。
陈默像巡视自己新领地的雄狮,用身体一遍遍丈量、标记着身下这具完全属于他的、日益诱人的胴体。
林小柔也彻底抛开了所有顾忌,在新环境的私密和安全中,尽情地迎合、索取,发出猫儿般满足的呜咽。
当陈默将滚烫的种子深深注入她身体最深处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饱含餍足的叹息。
日子像上了润滑油的齿轮,在富足、安稳和隐秘的欢愉中,平稳而快速地滑行。
林小柔彻底适应了“被圈养”的生活。
她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她学会了烘焙,烤出的蛋糕松软香甜;她爱上了侍弄花草,阳台上绿意盎然;她甚至报了一个插花班,每周一次,带着一种隐秘的、重新融入正常生活的期待出门。
她变得爱笑,眉眼间的风韵在优渥生活的滋养和情欲的充分满足下,愈发迷人。
走在小区里,偶尔会有陌生的男人投来欣赏的目光,这让她在微微的虚荣之后,是更深的、无人知晓的复杂心绪。
陈默的生意也越做越顺。
厂子扩大了规模,招了人手,他不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有了更多的时间待在家里。
他喜欢看林小柔在厨房里忙碌的侧影,喜欢她插花时专注的神情,更喜欢在夜晚,将她压在身下,看她情动时迷离的眼波和潮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