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脖子做了什么?”阿姗问。
我脸红了。“没什么!”
“嗯,肯定有什么。我一直想问来着。有点红斑。”
我瞪着青禾和阿迅,他们俩突然都找到了别的人去看。
“混蛋,你们。你们说看不出来的。”
“嗯,确实不明显。”阿迅说。
青禾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但这并不足以让她在这次事件中脱身。
“我错过了什么,”阿姗说,“谁来给我补补课?”
可疑的沉默回应了她的问题。
“哦,随便吧,”她咕哝道,“你们这帮人就住在一起,有你们的小秘密。你以前可是爱我的,你知道的。”
“还爱你,”我向她保证。
“是啊?但要把你大姐蒙在鼓里,是吧?”阿姗咕哝着,喝干了最后一口烈酒。
“我还没醉到能聊那个话题的程度,”我说,相当不明智。
阿姗的眼睛一亮。“是件好事,不是吗?”
我摇摇头,尽管我知道她能看穿我。
大姐的神通之类的。
她读我,就像我能读懂阿迅一样轻松。
而他只要我们俩想,就得忍受我们俩让他坐立不安。
但现在不是。这次全靠我了。
“我有时候玩得太粗鲁了,”青禾说,“就这样。”
我不确定我喜不喜欢这个答案,但它足够模糊,我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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