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吗,孩子们?”青禾懒洋洋地问。
“差不多吧。”阿迅说。
“或多或少吧,”我表示同意。然后,我大胆地说,“我还是想你舔我的小……逼。”
青禾得意地笑了。“你弟没弄好吗?”
“他弄得很好。不过你给他增加了难度。”
“我弄得很好吗?”阿迅问,声音里满是自得。
“嗯,你让她高潮了,”青禾说,“这是个好兆头。”
她终于动身来解开我们。很自然地,她先解开了阿迅,让他自己解下项圈。
我大部分地方还绑着。不再连着我弟弟,但还是被紧紧地捆着,手臂没法动弹。
“你要解开我吗?”我问。
青禾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毛。“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扭动着身体。“你已经把我绑了好一会儿了。”
“是的,”她说,好像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信息。
“……我有点想尿尿。”
“啊。”青禾了然于心的笑容更大了。“有多想?”
我瞥了一眼阿迅,他完全帮不上忙,真的。
我知道这一点。
但当着他的面说这种事,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我不该这样。
我们刚刚才那么亲密过。
“很想。”我承认。
尽管我这么说,但体内的尿意正在增长。之前玩得正嗨的时候我还能忽略,现在我被部分解开了,这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如果很想,”青禾说,“那你最好快点让我高潮,不是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