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声音发颤,“我觉得我的很肥美,你不是摸过吗?你不喜欢?”
沈厅南的呼吸,这下彻底乱了。
玻璃上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低哼一声,“喜欢。”
宋清欢并不知道,沈厅南有一次做梦,都梦到他自己掐着宋清欢那两片肥唇,把鸡巴撑挤进去,最后操到她哭。
宋清欢被他两个字,激得小腹一阵痉挛,手指猛地插到最深处,穴内壁一阵阵收缩,有淫水开始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到沙发上。
她将头昂起,哭着笑,“那你还撸什么……出来操我啊……”
玻璃后的人影忽然不动了。
水声停了。
几秒后,浴室门被拉开。
沈厅南走出来,衬衫全敞,胸腹肌上沾着水珠,性器硬得翘起,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他没穿裤子,胯骨线条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刀。
沈厅南站在沙发前,低头看她,宋清欢双腿大开,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阴唇红肿得几乎合不拢,淫水把大腿根都染得晶莹剔透。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像是久旱的土地渴望甘霖那般,“腿分开,让我看清楚。”
宋清欢抖着把膝盖往两边掰得更开,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条银丝,啪地断在大腿根。
沈厅南盯着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眼底烧着火,声音低得可怕。
“把精液舔干净,咽下去。”
他带着命令的口吻,宋清欢心跳忽然加速。
她抬头注视着客厅昏黄的灯光,还有落地窗外那深不见底的夜。
“真的不操吗?沈厅南,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她说着,湿漉漉的腿间,已经彻底朝他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花,正等着他的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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