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费加罗的葬礼进行的时候,被淫欲支配了心神的格蕾西亚,艾丽斯与奥利安娜,依旧互相纠缠在一起,在费加罗的宅邸客厅里,做着没羞没臊的交媾动作。
对于她们而言,这座宅邸的主人猝然离世,并不影响她们继续做这些羞耻的事情。
她们更不知道,此时的爱莉希雅,正在教堂主持着费加罗葬礼的后半部分。
出人意料的是,爱莉希雅拒绝了牧师与其他贵族提议的将费加罗入土为安的方案,她坚持要求,将装着费加罗遗体的青铜棺椁摆放在教堂之中。
“或许,这个黑皮婊子疯了吧。”
“不好说,反正我只知道,费加罗生前只要有她在身边的时候,费加罗先生有时候就会单独带着她去比较僻静的地方。”
“想都不要想,肯定是做那种事情了。哎,这个女人,也真是可悲,明明是高贵的王子,结果却变成了婊子中的婊子一般的下贱存在!”
“看得出,她与阿尔肯特家族的家主关系还蛮不错的呢,整个葬礼上,就她的哭声最响亮。”
“依我看,她应该是在哭泣,少了最能满足自己欲望的人吧。”
即便参与这场葬礼的其他贵族怎么讨论,但这并不影响爱莉希雅主持下的葬礼进行。
尔后的几天时间里,依旧是一身重丧打扮的她,却做了出人意料的事情,她下令将费加罗的宅邸里大大小小的仆人,一一的分发了一个月的酬劳并让他们离开。
虽然对于这些仆人而言,这个穿着黑色贵族礼服的深肤色女人这种举动很是奇怪,但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这座宅邸。
随着最后一名仆人的离去,爱莉希雅开始着手将奥利安娜等人藏匿到位于阿尔肯特家族治下的某个相对偏僻的村落之中,并竭力的将她们打扮成普通的村妇模样。
对她而言,自己丈夫的遇刺,十有八九是一场政治上的,并很可能是其他贵族策划的针对自己,以及自己母亲与姐妹的阴谋。
为此,将奥利安娜她们转移到偏僻的农村,无疑是相对保险的存在。
五天后,正当她准备离开费加罗的宅邸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已从宅邸外的石板路上传了过来,听到这个声音的爱莉希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惊惧之色来。
这个声音,正是军队士兵脚上镶嵌着铁钉子的战靴踩在地上的动静,听到这个声音的她刚准备回到宅邸里,只见十多名手持利剑,战锤的全副武装士兵已经冲了过来,紧接着,好些名手持长戟的士兵,也已围了上来,将这位身着黑色重丧服饰的伯爵夫人,团团的包围了起来。
“你,你们这是要。。。”
“把这个女人,带走!”
“是!”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们为何要逮捕我?”
“你们没有权利,去对我做这种事情!”
“查斯特公爵大人发话了,你和费列罗大人的死有关,必须带走!”
“什么?!我,我与他的死,有关?!”
无论爱莉希雅怎么挣扎与辩解,但押解她的士兵可不管这些,她就这样被带进了笼子一般的囚车里。
随着拉着囚车的杂毛马在马夫的鞭子抽打下开始行走,一阵阵吱吱嘎嘎的声音,也已从囚车的轮子处传了过来。
被强行戴上了镣铐的爱莉希雅清楚,自己在葬礼想预料到的最坏结局,还是出现了,但想不到的是,这等糟糕的情况,竟到来的如此之快。
她就这样木然的站在囚车里,等候着接下来的安排。
果不其然,押运她的囚车经过一路颠簸,最终来到了共和国的首都,卡萨斯顿城,这座旧日的王都,如今已换了全新的名字,且变成了萨罗斯特共和国的首都。
看着马车外一队队手持长戟,战斧且身着银光闪闪盔甲的士兵,爱莉希雅不由得暗地里叫苦不迭,很显然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峻。
而当她被带到了用旧日王国宫殿的一部分,由其中的斯莫尼斯宫改成的法庭里后,迎接她的,是十几名在王国享有盛名大法官主持的,针对她的审判。
当然,与这些身着有着金边装饰黑袍的法官一起坐镇于这个似乎已注定审判结果法庭的,还有当初与费加罗一起竞争共和国首相位置的查斯特公爵,以及查斯特公爵的盟友,蒙特丹迪侯爵以及其他的好些名贵族。
“爱莉希雅。薰衣草,你不会以为,自己变成了费加罗先生的妻子,就能高枕无忧吧。”
“你,你们这是要,要干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没有权利,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审判!”
“哇哈哈哈,可惜啊,你的丈夫,此时已没有任何方式去保护你了!”
“今天的审判,当然是,针对你曾经的金玫瑰家族相关罪行的进一步深究与挖掘,发现了当初第一次对你审判时候的诸多遗漏地方呢。”
“还有,你真的以为,你藏匿起来的家人,也都能逃过一劫吗?”
“什么?!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