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玄关舔鞋的特写(马赛克刚好遮住眼睛)
4-9。全部是她脚的特写
留言区第一条置顶是她自己:
“评论里喊老公最多的人,我把前男友舌头用一晚上的使用权送给他~”
2024年12月31日
跨年那天,柳馨雨和林杨在三亚亚特兰蒂斯开派对。
我被铁链拴在酒店套房厕所里,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
“公共肉便器,随便使用,谢绝拍照。”
当晚一共23个男人用过我嘴,7个用过我后面。
有人认出了我:“卧槽,这不是那个直播的贱狗吗?”
馨雨在门外笑着回答:“对呀,就是他,本人比视频还废~”
2025年3月12日 我24岁生日
柳馨雨把我带到当初我们相遇的那栋教学楼楼下。
北京下着春雨,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抱着画板,站在雨里。
我光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笼子已经锈在肉里。
她蹲下来,雨水把她睫毛打湿,像四年前那个小女孩。
她摸着我的头,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
“贱狗,生日快乐呀。”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那根最初的22厘米黑粗假鸡巴,塞进我手里:
“回家自己用吧,你这辈子,也就配得上这个了。”
她转身走了,雨伞都没给我留。
我跪在雨里,把假鸡巴抱在怀里,像抱住四年前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她。
那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试图自杀。
割腕割得不够深,血流了一地也没死成。
柳馨雨回来看见,叹了口气:
“贱狗,你怎么连死都不会呀?”
她把我抱起来,用浴巾帮我包住手腕,声音软得像四年前:
“别死嘛,死了谁给老娘舔脚呢?”
从那天起,我连死都不配了。
我叫贱狗。
我没有姓名,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我只剩下一条舌头,和一辈子跪着的命。
全球存档,永久有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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