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尖叫,脚趾死死抠进我肩膀。
林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啪啪声像打桩机。
她浪叫连连:
“林哥……好大……要把老娘操穿了……”
“贱狗你听着……老娘的子宫口被大鸡巴顶开了……你那根废物一辈子都顶不到……”
“废物……把脸贴近点……让林哥踩着你的头操老娘……”
林杨真的把右脚踩我头上,用力往下压,操得更狠。
每踩一下,我的脸就被地板磨破一层皮,鼻血滴在地上。
她被操到第三次高潮,直接喷潮,喷了我满脸。
她喘着气,用脚把我脸按进她逼里:“舔,把老娘的潮吹全喝了,一滴不剩。”
我舔到舌头抽筋,她还用脚趾掰开阴唇:“舌头伸进去,把最深处的也刮出来。”
林杨最后百米冲刺,吼着射进最深处。
拔出来那一刻,白浊顺着她大腿往下流。
她抬脚踩我头:“贱狗,清理,把林哥的精液全吃下去。”
我把舌头伸进还在抽搐的阴道,一口一口吸浓精。
林芷溪用鞭子抽我背:“舔快点,废物。”
我吞到打嗝,她把镜头怼我喉结:“咕咚,给观众听清楚。”
做完他们三人坐在床边抽烟,把三双脚全伸给我:林杨的运动袜脚、柳馨雨的丝袜脚、林芷溪的赤脚。
“舔,六只脚,一只不许落。”
我跪在中间,舌头轮流舔三双脚,脚汗、精液、尿液混在一起的味道让我想吐。
柳馨雨用脚尖挑我下巴,声音突然软了一点:“贱狗,累不累呀?”
我刚想点头,她脚掌猛地一压,把我脸重新砸进地板,声音冷下来:“累?废物没资格累,继续舔。”
凌晨四点,他们把我按在地板上,柳馨雨蹲我脸上拉了一点屎,林芷溪尿我一脸,林杨把烟灰弹我嘴里。
“吃下去,喝下去,废物。”
我哭着吃喝,他们三人击掌。
柳馨雨最后那一次假意心疼只出现了一秒:
她看着我满脸屎尿,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声音软得像以前:“贱狗……你好可怜哦……”
我刚抬头看她,她下一秒直接一脚把我踹翻,冷笑:“可怜?废物就活该被玩。”
然后她把脚跟踩在我脸上碾到我昏过去。
五点,他们把我绑成龟甲缚扔在浴室地板睡了一夜。
柳馨雨临睡前用脚尖点我额头:“贱狗,晚安。”
我听着他们三人又开始第二轮的声音,眼泪流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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