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她们拿点燃的香烟,林芷溪烫我左屁股“贱”字,柳馨雨烫我右屁股“狗”字。
烫得皮肉焦糊,我疼到失声,她们把我放下来,柳馨雨用脚把我的脸按在地上:“叫,让邻居都听见你是废物!”
我哭着喊到嗓子哑。
她们把我牵到厕所,按着我跪在马桶边。
林芷溪先蹲在我脸上,拉了一小坨热乎乎的屎,直接抹我嘴上:“张嘴,吃下去。”
我哭着张嘴,她把屎塞我嘴里:“嚼,嚼碎了吞。”
我嚼到干呕,柳馨雨用脚踩我头:“不许吐,吐出来就再吃回去。”
我哭着把屎吞下去,她们鼓掌。
接着柳馨雨也蹲上来,拉了一点稀的,直接拉我嘴里:“贱狗,把老娘的也吃了。”
我吃到想吐,她们轮流抽我耳光:“废物连屎都吃不下?”
我哭着把两人的屎全吞了下去。
她们把我按在浴缸里,林芷溪站我脸上尿了一泡,柳馨雨接着尿。
“喝下去,一滴不剩。”
我喝到打嗝,她们用脚把尿液往我嘴里塞:“舔干净地板,废物。”
最后她们扔给我一根皮鞭:“自己抽自己,一百下,每一下喊‘我是废物’。”
我哭着自己抽自己,抽到皮开肉绽,喊到嗓子哑。
她们坐在沙发上看,柳馨雨温柔地说:“贱狗,叫大声点,姐姐听着高兴。”
林芷溪用脚踩我头:“抽快点,废物。”
抽完我跪着把鞭子含在嘴里,像狗叼骨头。
她们把我解下来,林芷溪拍了拍我的肿脸:“贱狗,今天表现不错,姐姐很满意。”
她用脚尖挑起我下巴:“记住,你是我们的狗,永远的狗。”
临走前,她们击掌:“明天我再过来,继续调教这废物。”
柳馨雨笑着抱住她:“好呀,我们一起把他调教成最听话的狗。”
门关上后,柳馨雨把我拉到床上,温柔地摸我被抽肿的脸:“贱狗,疼吗?”
我点头,眼泪掉下来。
她亲了亲我肿的地方,声音软得像以前:“疼就对了,老娘喜欢看你疼。”
那一夜,我第一次意识到,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心疼我的小女孩了。
她变成了女王,而我,真的只剩下一条跪着的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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