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说服你,我只需要说服我自己就行了。”
两人无话。
雨势减小,也许是三清山处於深山的情况,远处有些山腰中有些薄雾掛在树头,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清脆的鸟声,显得更为清幽了些。
中年人轻嘆一声,在他想来,若是姜觉能说出个“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那也勉强合格。
在这“恍惚明净”中,他们两人说的都是真话,以及真心话。
看来终究无缘,於是悄然撤去。
【鸟鸣山更幽,既然已无让你派遣抒怀的环境,那就留著下一次说,看著绵绵细雨,
你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姜觉心生归意,准备告辞。
只不过走之前,他问了一句话。
“请问阁下姓名?”
中年人笑道:“我姓温。”
“姓温?”
姜觉心中一惊,这年头姓温的可不多见,但在三清山姓温的。。,
“您不会是温宗主吧?”
温璽笑了笑,“我不叫温宗主,我单名一个凉,温凉,目前是玉京峰执事。”
【不知道为什么,“温凉”的话中带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让你不自觉的相信他,
这也许是和他修习的功法有关】
姜觉脸色稍变,既然不是三清山宗主,但能姓温,说不定就沾亲带故的,连著两次找上自己,说不定就有什么想法。
“原来是温道友啊,久仰久仰,在下姜觉,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一步。”
“姜道友请便。”
雨势更小,只有轻轻斜雨,姜觉寻了个方向,走进雨幕中。
温璽在亭中静立不久,亭外立柱就探出一个脑袋。
“人已经走了,进来吧。”
“哦。”
阮温水看向四周,的確没有他人,於是也走了进来。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