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果然也迫不及待了。”
简秩想反驳,潮水般涌来的愉悦却让她说不出话,电流窜过全身,骨肉深处都麻。酥,她的思绪很快就散成一团,再也打不起精神来了。
天彻底黑了,昏暗的光从窗户照进来,让屋内的一切变得朦胧,时叙想看清简秩的每一个表情,便缠着她去开灯。
“姐姐,我把灯打开吧,我想看着你的脸。”
“不…不要……”
简秩神色迷离,神思混乱,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听到时叙说话她就回答了,嘴巴比脑子反应快。
“为什么呀,怕我看到你淫当的样子?”
时叙也上头了,张嘴就是污言秽语,简秩听了一抖,身体似乎变得更敏锐了。
“嘶,手都快被你咬断了,听到这种话兴奋了?原来姐姐喜欢这种play啊。”
“闭嘴,才不是!”
简秩想掰开她的手,努力了半天没结果,气得抓破了时叙的手臂,时叙反手把血迹蹭在她的下巴和心口,为她娇艳的脸增添了几分色。气。
“好痛哦,病还没好又受伤了,姐姐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时叙故意说得可怜,动作却全然不见任何怜惜,手腕摆动间水声四起,跟急促的呼吸和喘声交织在一起,散在寂静的病房里尤为旖旎。
简秩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听时叙这么说就想哄她,一不小心就上了她的当。
后来被抱着去开灯,灯打开后被顺势放到门后,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经过的人听到奇怪的声响,继而发现她们在做什么。
“姐姐,腰怎么自己摇起来了,就这么喜欢?”
“不、不是的……”
时叙紧扣她细软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说:“没关系,我早就知道姐姐是个变态。”
“不……唔!”
简秩的声音被击散,她赶紧捂住嘴巴,眼里蒙着的水汽滚落,使她看起来脆弱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时叙心想自己可能真是个变态,不然怎么会只是看到简秩的哭脸,心跳就跟擂鼓一样,脑袋都被极致的兴奋烧坏了。
门小声的响动,病房里的空气弥漫着热气,黏糊糊的裹在两人身上,一点一点的侵蚀她们的理智。
“姐姐,别咬自己的手,要是怕发生声音就亲我。”
简秩不听,咬着自己的手背,细碎的呜咽。
时叙手按在把手上,小声说:“要是把门打开,姐姐是不是会更兴奋?”
简秩转头亲她,嗓音沙哑:“怎么能这样,你一点也不乖。”
嗔怨的语气听得时叙的心突突跳,她张嘴噙住那片柔润的唇瓣,反复研磨吮。嘬,直到身前的人脱力的滑下去才放开。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乖的那个我就留在平时吧,现在还是不乖的比较好。”
时叙将柔若无骨的人抱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去,虽说这里的条件比较简陋,但能凑合着冲个澡。
简秩站都站不稳,全程只能在时叙的帮助下洗完,一来二去折腾许久,出去时简秩跟被掏空了似的,不仅没有力气,脑子也恍恍惚惚的,只有两三分清明。
“姐姐,醒一醒,把睡衣穿上再睡。”
简秩鸦羽似的睫毛抖动,眼眸睁开一条缝,看她一眼后又闭上,迷糊的说:“累的不想动,你帮我穿。”
“好嘛,那就穿我的。”
简秩身形纤瘦,穿时叙的睡衣有点空,形状好看的锁骨突起,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牙印,有种别样的风情。
时叙看得眼睛都直了,头一垂就埋进简秩的胸膛,闷声说:“以后你还是穿自己的睡衣吧,穿我的有点……”太色了。
她嗅着简秩身上的香味调整呼吸,许久都能听到自己凌乱的心跳。
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无法抵抗姐姐的魅力,看来她注定要一辈子做姐姐的小狗了。
《乘风》的团综播出后,又为众人续了一波热度,时叙跟简秩的“时间”cp被各种考古,热搜上的话题每天不带重样的,短视频网站上各种cp向视频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粉丝做不到。
在这种风向下,两人的工作邀约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时叙早有减少工作的打算,只接了一步电影的客串,为的是还导演昔日的知遇之恩。
时叙也不想接太多工作,毕竟还得留时间跟简秩去旅游,可公司帮她接了好几部剧,还有一档音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