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想在我床上玩吗?”时叙狐狸眼垂下,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看穿一切的促狭。
简秩嘴唇微颤,声若蚊蝇:“谁…谁想了?才没有,别胡说。”
“好吧,那我想在床上,姐姐就舍命陪女子吧。”
说话间已经进了房间,被子规整的铺着,连一丝皱褶都没有,很符合简秩的性格。时叙见状眸色略暗,把人放下后似是力竭,随着压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往下陷了一下,又给了一个往上回弹的力,简秩被弹进时叙怀中,鼻子就在对方的嘴边,呼吸相闻,心跳加速。
“姐姐这里也有一颗痣。”
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人,吻上简秩挺翘的鼻子,在鼻尖那粒小痣上不停吮。咬,简秩被诱的意志薄弱,抵在她肩上的手由推拒变为迎合,攀住了时叙的脖子。
亲吻逐渐炙热,时叙抬着简秩的下巴噙住她的唇,只在水润的唇瓣上研磨,等嘴唇变得殷红滚烫,便下移到白净的颈项,啃。咬锁骨痣。
“真甜,姐姐像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
这话是在她咬住心口后说的,两只小可怜,一个被抓在手里,一个被吃在嘴里,舌尖勾缠着粉润,反复吸。嘬磨咬,使它变得艳红熟透,仿佛真能从中汲出甜汁来。
“时叙,可、可以了,别再……”
灼热呼吸打在肌肤上,丝丝缕缕的麻痒从心口蔓延,很快传遍四肢百骸,骨肉就像蚂蚁在被噬咬,迫切地想要得到什么来缓解。
简秩承受不住,嘴里说着胡话,她只知道自己在拒绝,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可以了?”时叙眉尾微挑,眼中划过暗光,“这边可以了,该去别处了是吗?好的,姐姐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不、不是的,不……唔!”
纤长手指在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抚过,径直嵌。进温润的所在,就着先前的湿。滑畅通无阻地搅动风云。
水声格外明显,简秩都不敢呼吸了,她被羞耻裹挟,脚趾蜷缩着陷进床单,莹润的脚趾像一颗颗粉色果实,纤细的长腿紧绷着,如果不是时叙用一条腿阻隔,她的手肯定会移动不了分毫。
简秩含糊的呜咽着,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时叙吻住嘴唇,将所有未出口的声音悉数吞掉,再跟她交换彼此的气息,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简秩很快缺氧,迷糊地放弃了抵抗,这让时叙更肆无忌惮,恨不得把整根手指都没进,感受更炙热柔软。
时间变得很慢,简秩感觉自己头脑发昏,脚下踩着云朵往天上飞,一次又一次的快。愉使她害怕,趁时叙洗手的间隙往床下爬,还没挪动两下就被抓住脚踝,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时叙稍微用力抓握,唇从小腿往上亲。
“夜还长着呢,姐姐可要坚持住哦。”
简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眼睛干涩,浑身酸痛的仿佛被车碾过,她张了张嘴,嗓子更是干的黏在一起,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了桌上放的水和标签。
[姐姐,我先走啦,早餐在桌上,衣服穿我的就好了。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新的,挑你喜欢的就好,要是都喜欢就全部打包带走。]
最后还有一个笑脸比心小人,可可爱爱的,跟她本人一样。
简秩灌了一杯水才感觉活过来了一点,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踩在地毯上腿就一软,非常丝滑的跪在了地上。
蓦然想起昨晚的种种,简秩脸红的同时又低骂时叙一声,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却做到了天亮,如果不是今天的拍摄在下午,工作都要因此耽误了。
异物感似乎还在,那处有点灼痛,又有些酸软,简秩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把心中的羞耻压下去,慢慢扶着床站起来。
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无一不是大牌,好多还是限定款,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看来看去,最后选了一套角落里的轻奢,偏中性风的银黑,虽然跟她的风格不搭,穿上倒也不丑。
餐桌上同样有张小纸条——
[要是身体不舒服就休息吧,明天拍摄也可以,我会帮你跟节目组说的。]
后面依旧有一个比心小人,简秩甚至能幻视出时叙做这个动作的样子。想了想,她把标签收了起来。
回到宿舍时没看到时叙,倒是先看到神清气爽的薛清,薛清一看到她就冲了过来,揶揄道:“哎哟,师姐换风格了?这难道是“女友衬衫”之类的风格?”
简秩把她凑到跟上的脸推开,反问:“战况如何,看你一脸春风得意,心情应该很好吧?”
“何止好,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薛清一下激动起来,脸颊微微泛红,“你不知道那狗东西有多渣,分手了竟然还敢在我的房子里约。炮,我上去就给了她们几巴掌,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太爽了!”
简秩看不出她的真实心情,如果只是看表面的话,确实跟她说的那样,一副爽到了神情。
“姓夏的也就算了,本来就是个烂人,那个小网红竟然说她早就知道姓夏的有女朋友,知三当三是为了追求刺激,恶心啊!”
简秩想想也觉得恶心,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她受不了那种忽冷忽热,一旦对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那这段关系也该结束了。
“咦,你的跟屁虫时叙呢?”
“时叙!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时暮把平板扔到她面前,上面赫然是她跟舒月瑶的cp向视频,还有她点赞舒月瑶转发的截图。
那个营销号说两人早就在一起了,并从节目里找了些两人的同框镜头,强行分析佐证自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