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度叹了口气,“是这样,邬董事呢,当年招了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当秘书。但谁能想到这死丫头心术不正,在外面跟野男人把肚子搞大了,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她爹妈跑来公司闹,硬说孩子是邬董事的,什么鉴定都不肯去做。”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毛度小心观察邬翀眼色,“可以说不?”
邬翀手指不自觉握成拳,呵道:“讲!正好让他看看邬世东的真面目。”
毛度叹了叹,“但公司法务部也不是吃干饭的,那些人见邬董事那里走不通,就开始朝尚阿姨下手。”
温伯瑜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声音僵硬:“邬叔叔呢?他那时在做什么?”
邬翀一拍桌,“问的好!他在你这里装慈父,事实是,我妈出事的时候他直接失联了,我跑遍了雾港都他妈没找到他!”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邬翀握住他的手,“你以后别给他当说客了。行不行?”
温伯瑜一下子哽住了,一时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眼见气氛不对,毛度赶忙打圆场:“好不容易聚一聚。”站起来说:“来!干一个!”
……
饭后,两人径直驱车回了酒店。
邬翀整晚都有些提不起精神,独自站在阳台边吹着夜风。良久,他梳理好情绪,轻轻敲响房门。
“进来。”
邬翀缓步走到温伯瑜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
“七天。”
温伯瑜一脸懵,停笔问:“什么?”
邬翀眼神落寞,“约定的日子只剩一星期。到时你会丢下我吗?”
“我们不是说好。”
“我反悔了。”
温伯瑜愣了愣,“你……你又骗我。”
邬翀靠过来,不容拒绝地逼问:“不要转移话题,我只要一个答案,会,还是不会。”
温伯瑜移开视线,“我手有点疼,我要去睡觉了。”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邬翀扣住手腕一把将人拽了回来,太用力以至于捏红了手心。
“哪里疼,我帮你揉。”
温伯瑜曲着手臂往后缩,“我现在不疼了,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别想着逃跑。”邬翀死死将人困在座位上,逼他直视自己眼睛。
“温伯瑜,你喜不喜欢我?”
温伯瑜心里莫名有些发慌,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谎话张嘴就来:“我忘了给我妹回电话。”推开他落荒而逃。
木质门轻砸在墙上,发出丝丝颤音。
邬翀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卧室的窗没关,冷风噗噗掀起窗帘,鼓飞到床边,不多久,又紧紧吸附在纱窗上。
邬翀爬上床,掀起一阵凉风,整个人瞬间就到了温伯瑜身后不足一寸。
床垫跟着一震,温伯瑜惊慌地想要转过来,后脑却直撞上了邬翀结实的胸膛。
“你干嘛?!”
“昨晚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我现在一想起来就不敢闭眼睛。”
说着邬翀就伸臂去捞,毫无顾忌地将人直接搂入怀中,急切又可怜地呢喃道:“温伯瑜,温少爷,你抱抱我吧,不然我今晚要睡不着了。”
温伯瑜完全动弹不得,贲张的手臂紧紧环住他脆弱的脖颈和腰肢,身体的每一段曲线都与那人紧密贴合。他无力地抓住对方手指,断断续续地发出请求:“你……邬翀,松一点……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你身上好凉。”
邬翀脸埋入温伯瑜颈窝,猛烈而贪婪地吸嗅着其间的气味。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