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抱抱你。”
带着睡意的嗓音有些黏糊,湿热的气流因为男生的靠近而喷洒在耳朵里,酥麻而又敏感,偏偏方苗瑁还不安分,抱着人的脖子,凑过去舔了起来。
劳淮川身形微僵,手臂不自然的收紧,临走前他的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那张所谓的‘合照’里,并没有方苗瑁的身影。
好香劳淮川怎么这么香,小猫伸出舌头来舔,想把人身上的味道舔走。
从耳根一路舔到脖子,小猫窝在人的肩颈,任由着人把自己抱回房间,他看着那块突起的滚动,下一秒,含了上去。
方苗瑁皱眉咬了一口,想把球球咬坏。
坏球,不准动了,一直在小猫面前晃悠,看的猫生气。
劳淮川轻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喉结上的湿漉和滚烫,将人稳稳的放在床上后,抬手捏上了脸颊那块软。
虎口抵着下巴,两边微微用力,方苗瑁的脸就鼓了起来,分开时,银色的丝线垂落在两人中央,劳淮川嗓音低哑:“你想干什么?”
方苗瑁委屈地皱着眉,心想劳淮川怎么这么坏,偷偷把球藏在喉咙里,不给小猫玩。
明明一滴酒没粘,光是闻着都把人弄得醉醺醺的,他气愤的伸手指着人控诉,:“我要玩球!”
劳淮川眼神一暗,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玩球?可我的脖子被你弄湿了,怎么办?”
方苗瑁跨坐在人的身上,朦胧的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落点点光晕,衬的人纯粹而又漂亮。
小猫有些苦恼,歪着脑袋盯着那块湿漉有些无措,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怕劳淮川生气就不给他球玩了。
半晌,他俯身向前,捧着对方的脸,用最纯真的表情说出最情欲的话:“那我帮你舔干净好了。”
毕竟把脖子舔干净,小猫就可以玩球了。
—
方苗瑁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下楼吃饭的时候脖子还有些难受。
方伯的厨艺很好,都是一些寻常的家常菜,可是方苗瑁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拧巴着小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劳淮川,我是不是被人打了,脖子好痛。”他牵着人的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放,想让劳淮川给他揉一揉,整个人愈发的娇气。
宽大的掌心完全贴合上了脖子那块红印,劳淮川漫不经心的开口:“没有人打你。”
方苗瑁鼓着脸,气呼呼的环着手:“就是有人打我。”
不对,不是人,可能是阿彪哥院子里的鱼,它把小猫扇了,猫找人告状,鱼听到了昨晚就来梦里打他了。
方苗瑁带人出门的时候整只猫都还在炸毛,路过阿彪哥院子的时候还偷偷瞪了一眼。
坏鱼,小猫今晚就要把你抓回来吃掉。
工作人员恰巧今天在拍摄,方苗瑁带着劳淮川进门的时候侧屋传来交谈声。
每户庭院的结构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处院子中央架了一层巨大的木板,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李叔和王伯在侧屋里雕刻着面具,方苗瑁看到乌哥光着膀子顶着个大相机,眼睛都瞪圆了。
天猫啊,乌哥的花纹帅的嘞。
胸鼓囊囊的,肚子上也一块一块的,他扯了扯劳淮川的衣袖,当着人的面就开始叭叭,一点也没有避嫌:“劳淮川,他胸跟你的一样大呢。”
乌哥听到方苗瑁的声音转回身,抹了抹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扛相机有些热才把衣服脱掉的。”
劳淮川淡淡的看了他两眼,不动声色将方苗瑁的手握紧:“热的话可以开风扇,出来工作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份形象,你说对吧,李助。”
李宏俊措不及防的被点名到,站起身来的时候肚子‘duang’了两下:“是,是。”随即拍了拍傻站着的乌哥:“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
王伯带着人坐下,给人倒了一杯茶:“请坐,我们一会要配合拍摄雕刻,可能有些招待不周,苗苗乖啊,你要带着人好好逛啊,不要到处乱跑。”
“我才不会带着人到处乱跑呢。”
猫可听话了!
劳淮川默不作声的抬眸,视线落在供奉桌上,在茶香四溢中勾唇:“不会,苗苗很乖,您家的茶也很香。”
王伯笑笑:“没有,就是普通的绿茶。”
劳淮川放下茶杯,注意力全在一旁东张西望的人身上:“绿茶就很好。”
“我平时喝的也是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