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两步,突地拢紧了她。
“哇!”起哄声更大。
梁依山往后躲:“天啊,汗,出了汗的!”
像偶阵雨般,让她措手不及。
好在他很快松开了。
他说:“庆功宴我们就不一块了,就当是我们做东,这顿我们请了,多谢。”
“老傅你真客气,出钱出力还说谢谢是吧!”
大男孩们嬉闹着,看他们两人走远。
这才偷偷问李可人:
“他们处对象呢?没听说过啊,这周围多少妹妹们看着,心都碎一地了吧。”
李可人煞有介事:“是啊是啊,碎一地了……”
梁依山还抠着他掌心的疤。
“很丑吧,我要不要去做个手术把这块疤去了?”
他掌心暖暖的,被她摊平,认真地看。
越认真,他越燥热,想抽回手,生忍住。
“看不清掌纹。”
“都烫没了。”
“不丑,我不讨厌。”
傅西流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这回,梁依山没躲。
他轻声问:
“善善,你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梁依山好笑好气,呸了一声。
他想吻过来,她挡住。
“别想占我便宜,傅西流,你知道今天之后别人会怎么说你吗,你成了我的玩物啦!”
“这种好事,我一个人占住就够了。”
梁依山冷笑,可是风又轻又凉,她那点冷算不得什么。
坐上自行车后座,这时,她才坦然对他说:
“傅西流,我鞋子不适合运动,脚受伤了。”
往下看,才发现真出了血。
傅西流顿时沉了脸,很自责,停车回头看她。
“你该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自己都没第一时间发现。”
车子重新动起来,在路上平稳行着。
许久,他才哑声问:
“怎么一直是这样呢?”
“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