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叛逆做梦都想把朕的脑袋砍下来!
空口大话!
全无作用!
“陛下,微臣…”
“够了!”
一声怒喝,那年轻官员立刻噤声。
“连年征战?民不聊生?”
“你的意思是说,”姜鸞的声音冷得像冰,“是朕穷兵黷武,才导致天下大乱?”
年轻官员的膝盖开始发抖: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
“拖出去!杖责八十!”
姜鸞不想听他再说,一拍扶手,两名禁军便上前架起年轻官员,將已经瘫软的他拖出去。
那官员面如土色,大声求饶道:
“陛下!是臣一派胡言!请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呀~~~”
殿门重重关上,惨叫声渐渐远去。
姜鸞环视殿內噤若寒蝉的眾官员:
“眾爱卿还有何高见,为何一言不发?嗯——?”
司天监鸦雀无声。
这时,国师在侍从搀扶下重新入殿。
这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虽然脸色苍白,但眼中精光闪烁。
他本是个净了身的宦官,却不知从哪里学了手推演之术,以此得到了虞帝姜鸞的宠信,从而步步高升,甚至坐上了国师之位。
“陛下。”
国师躬身道:
“臣方才调息时,忽见天象有异。”
“这『止戈二字,实为『武字拆解。臣在推演时,更见日冕中隱现『武字…”
姜鸞眼神一凛:
“国师的意思是…”
“臣以为,这是警示有武姓之人將成为大虞心腹大患!”
“好,很好。”
姜鸞冷笑一声。
因国师过往成功的推演,助大虞天军將诸多叛军剿灭在崛起之前,將诸多威胁抹杀在摇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