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紧紧地抱住眼前人,只觉得天板都在打转。
他的薄唇贴在温觅的脖颈,时而轻,时而重地亲著她颈侧,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温觅今晚穿的是水粉色的吊带,因为醉酒,肌肤都是白里透红,像成熟的水蜜桃。
贺觉用牙咬下她肩膀上的吊带,又在她圆润的肩头留下淡淡的齿痕。
换来温觅娇滴滴的声音,“哥哥咬人,哥哥是小狗。”
情到浓时,两人都乱了呼吸。
温觅借著窗外投进来的光亮凝视他的眉眼,光影从侧面打过来,照出他精致的鼻骨,在另一侧留下浓浓的阴影。
她伸手去抚摸他的鼻樑骨,贺觉偏头含吻她的指尖,又细细吻过她的指腹。
紧接著,温觅被他放了下来。
贺觉的呼吸沉重,嗓音暗哑,他扶著她的腰肢,“宝宝,站稳。”
隨后,他的吻换了地方,也寸寸亲过她,大掌箍著她的大腿,修长的指轻刮她细嫩的皮肤。
玉白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便冒起鸡皮疙瘩。
暗夜中,响起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她有些站不稳,看著总是要倒的样子。
贺觉直接就著这个姿势將人抱起来。
这样更加方便了他。
温觅的眼泪掉的更多了。
她一声声叫著贺觉的名字,什么甜腻的称呼都往外蹦,他仍旧不满意,哄著她说些更羞耻的话。
终於,玄关处归於安静。
温觅又被他抱了起来,他湿润润的唇在她嘴角亲了两下。
她伸手推他,偏头躲他。
不明白贺觉怎么这么多恶趣味。
贺觉轻笑了两声,故意问她,“老婆,不甜吗?”
温觅没好意思说话,睫毛被眼泪打湿,变成一綹一綹,看著可怜。
他仍觉得口渴,带著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腰身,用眼神温声询问她,“y吗?”
没想到温觅直接被他逗哭了,“为什么…总是…问我这么羞耻…的话?”
贺觉亲走她的眼泪,“宝宝,哥哥今天毕业,让让哥哥?”
果然,温觅的哭声渐渐小了。
隨后,衣物落地,混著贺觉那混不吝的笑声,一同袭了过来。
…
“嘶…”
“很痛吗?”
“嗯呢,弄疼哥哥了。”
温觅手里捏著贺觉的耳垂,她在给他换耳钉。
“骗人,我刚才明明就是轻轻的!”
根本不会弄疼他的耳垂。
贺觉笑了,將薄毯扯高了些,怕温觅刚出了汗又吹风会著凉。
灯终於亮起,温觅的眼尾眉梢都是一片红。
温觅將自己设计的那对耳钉拿出来送给贺觉,“哥哥,拆礼物。”
礼物要亲手拆开才显得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