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並排著刷牙,吐漱口水的动作都那么默契。
温觅盯著镜子里的他们,笑了出来。
刷完牙,贺觉要衝澡。
她也不走,就拉著小板凳坐在门口看著他洗。
贺觉无奈,想著能转移温觅的注意力,让她不再去想昨晚的车祸也是好事。
他打开热水,任由水汽蒸腾。
浴室很快氤氳肆起。
热水从头落下,他的发湿透了,带著卷度。
胸膛起伏著,肌肉线条流畅。
泡沫顺著水流往下滑,带著温觅的视线一同往下,精准落在某处。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眼神乱飘,落荒而逃,“你你你洗好了叫我,我给你刮鬍子…”
贺觉身上还有没衝掉的泡沫,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扯了回来,与他贴著。
“宝宝,你的睡衣也沾了水,要不要一起?”
温觅舌头打结,“…我那个还在。”
她闭上眼,清晰感知著他的慾念。
抵著她。
这一刻,温觅庆幸还好有姨妈护体。
贺觉的薄唇蹭过她的耳廓,使坏地往里吹了口气,“不做別的。”
“我不信你。”
温觅已经长记性了。
但最终,她还是被贺觉抓著亲了又亲,被他洗乾净了抱出来的。
她脸上泛著红晕,眼睛里有晶莹的泪珠。
脖颈上的小草莓是贺觉的罪证。
“不是说…不做別的吗?”
温觅吸了吸鼻子,“大骗子。”
“宝宝,这个也算啊?”贺觉给她吹头髮。
“你没刮鬍子,”她越说越委屈,控诉他,“扎的我好疼。”
“好,哥哥错了。”贺觉在她面前蹲下来,主动把脖子送到她嘴边,“来,你也扎我。”
“我又没有鬍子。”
“拿牙扎。”他歪头笑了,“正好有两颗小虎牙,用来咬我正好。”
从小到大,贺觉是最会哄温觅的人了。
她很快就被他哄好,又捨不得真的咬他。
最后也只是在他喉结旁边留了个草莓印就鬆口了,“不疼吧?”
贺觉摇头,嗓音染笑,“疼是不疼,挺爽的。”
温觅:“…!”
她欲言又止,还是问出口,“贺觉,你是不是带点字母属性。”
男人先是愣怔了下,隨后笑意在唇角漾开,危险又勾人,他眸中碎星点点,“是啊,哥哥最希望被米米绑在床上,然后米米冲哥哥挥舞著小皮鞭,想试试看吗?”
温觅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