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贺觉那句“就算病著也影响不了发挥”是句玩笑话,温觅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她捏住他的手,看著带出的晶莹,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哥哥,我们…去洗澡吧…”
温觅实在扛不住了。
有点过头了。
贺觉抽了纸巾擦手,將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抱你去。”
她靠著他,小口小口地喘著气。
男人的额头上还贴著退烧贴,精力却全然恢復过来了。
身体素质真是好的没话说。
温觅將眼泪蹭在他睡衣上,咬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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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城连著下了两天的雪,路上的积雪很厚。
路上有铲车在铲雪,也有环卫工人在清理被雪压落的树枝。
这次是温觅在开车,她想让贺觉多多休息。
只见宽大的马路上,一辆白色的宾利在龟速前进。
驾驶座上的温觅紧握方向盘,聚精会神地观察著路况。
贺觉就坐在副驾驶上,嘴里咬著牛奶吸管,饶有兴趣地看著她。
时不时地给她来点鼓励,“宝宝,快一点。”
温觅注意到后方有人要超车,“安全第一。”
於是他们被超车了,还是被辆小电驴给超了。
小电驴的车主还疑惑地往后看了他们一眼。
然后加速溜走了。
贺觉没忍住,笑出声来。
被温觅一眼看过来就老实了。
“咳,”他有些尷尬地摸了下鼻尖,“哥哥牙齿太热放出来凉快一下。”
温觅轻哼一声,明显不信。
於是贺觉立马转换了態度,“前面的小电动开的太快了不安全,还是我家米米最会开车了!开的比哥哥好多了,特別稳,稳到哥哥手里的牛奶都没洒出来。”
这回轮到温觅憋不住笑,“…哪有那么夸张。”
贺觉提醒她,“米米,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我们是不是要稍微~地提一点速度?”
温觅看了眼时间,照这样下去肯定会迟到的。
更命苦的是第一节课是专业大课,特別看重出勤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