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吻上她的唇,汲取她唇上的湿润。
温觅只好一口一口地餵他。
终於哄他喝了热水。
体温计拿出来后,温觅看了下。
贺觉確实在发烧。
她牵住他的手,將人重新带到沙发上坐下,“哥哥,吃退烧药,吃了药睡一觉。”
“睡觉?”贺觉撩起眼看她,“睡觉觉吗?睡-我?”
温觅捏他的脸,颇为无奈,“怎么脑子里全是这档子事?”
她將药递到他面前,“乖乖吃药。”
贺觉垂眼,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张嘴用舌头捲走了她手心上的药片。
温觅忍不住瑟缩了下,那股过电般的酥麻自手心传遍全身。
偏偏某位狐狸精还要问她,“喜欢哥哥这样吗?”
“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她在他脸上一顿乱亲,拿他没招了。
贺觉吃了退烧药,额头上也被温觅贴了退烧贴,两人重新躺回床上,他被温觅抱在怀里。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样睡著了。
温觅拂著他的脸,指腹揉弄著他的耳尖,再往下触摸他的耳垂,碰到微凉的耳钉后才收手。
在她印象中,贺觉很少生病。
上一次他感冒发烧还是在高中时期。
当时温觅在月考,考完回到教室拿东西回家时,发现贺觉一直趴在她的桌子上。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他脑袋上还盖了件校服。
像是睡著了。
温觅走近,撩开校服一角,发现贺觉的確是在睡觉。
他生的好看,皮肤很白,脸上也没有痘印,校服下透著阳光的温度,还掺著贺觉身上的檀木香,让温觅有些走神。
“米米…”
贺觉醒了,他用校服盖过她的脑袋,一次次叫著她的名字,“米米,米米。”
狭小的空间,让温觅能感知到他的呼吸。
莫名有些心慌。
她从校服底下退了出来,“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脸上好红。”
贺觉舔了舔乾燥的唇,“你的脸也好红。”
温觅用手背摸了下脸颊,“…我刚刚从明德楼考完试跑过来的,很热。”
他点了下头,“一起回家。”
“你在这就是为了等我一起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