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话讲得有些过了。”
性子耿直的景霸眉头一皱,冷冷说道:
“南宫反贼算个什么东西,岂能拿玄国公与他相比?当初玄国公征战东境儿臣就跟在身边,绝无半点异心。
父皇,咱们如果随意揣测忠臣,恐怕会寒了人心啊。”
“三弟,你和他才认识多久?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再说了,人是会变的。”
“岂能以未来之事揣度现在!”
“咳咳,两位殿下,眼下不是考虑忠心不忠心的时候。”
黄恭苦笑着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咱们该想想怎么封赏才能既对边军将士有交代,又能稳固江山社稷。
赏罚不明,朝廷颜面荡然无存;但若边疆实力太过,中枢又不安稳。
臣等该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对。”
“黄大人说到点子上了。”
景翊微微一笑:
“父皇,儿臣这里还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噢?”
景弘目光微挑:“说来听听。”
景翊缓缓道来:
“玄国公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赏肯定是要赏的,否则会寒了有功将士的心。
眼下关注的点无非就是两个,其一,要不要加封王爵;其二,要不要让玄国公兼领六州军政。
儿臣觉得,可以给玄国公封王,但北凉道嘛,朝廷另选贤能主政。
各退一步,折中之道。”
“殿下的法子甚是巧妙啊。”
夏甫立马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