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滕伯礼也遇到了假滕洵。
陆靖尘带着滕洵的剑与玉佩,估计是被邪祟误认。
滕伯礼直接被邪祟逗笑,两剑就将其斩死。
然而,滕九皋也被剑斩得难以动弹。
“滕淇!”陆子白急忙跑到滕九皋身边。
“疼”
陆子白顾不得多想,双手颤抖地扒开滕九皋的衣襟。
只见腹部多了一道极深的剑痕,皮肉翻卷,皮肤几乎被撕裂成两层。陆子白甚至清楚地看到,那裂口极深,连内里的淡黄色脂肪都隐隐可见。
他一瞬间头皮发麻,几乎呕吐。
大事不好。
“疼”
滕九皋只重复这一句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陆子白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他手忙脚乱地解下腰带,一边抽泣一边哽咽道:“我先给你止血……会疼……但能保命,能保命的……”
他把腰带狠狠勒在滕九皋的腰侧,用尽全身力气。勒紧的一瞬,滕九皋痛得咬住了自己的虎口,直接将皮肉咬穿。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刺眼得仿佛要烧穿岩石。
就在这时,滕九皋手臂上的一道细小伤口又突然蠕动起来。一只细长如发的黑色小虫,悄无声息地从伤口中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陆子白瞪大眼,彻底崩溃了。他尖叫着跪地乱抓,几乎疯掉,声音在山洞中回荡成撕裂般的回音。
与此同时,陆靖尘也听到了那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他不假思索地往洞穴更深处冲去,脸色铁青,杀气腾腾。
待陆靖尘赶到时,陆子白坐在地上,满脸血污,满眼戒备。
陆靖尘刚露面,一道灵力便猛地扑来。
“滚!!!!!!!!”
陆靖尘被震得一愣,眉头一皱:“我是你爹!”
“滚!你他娘的——%??#@!@#??%……&*(”:》《》:“?〉@#??%」”?》”
咒骂如刀刃般袭来,完全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陆靖尘还想上前,结果又是一道灵力猛地射出,这次他没能完全闪开,肩膀狠狠撞到岩壁上。
“你看清楚!我是你爹!!!”
“滚啊!!!”陆子白声嘶力竭,眼中透着极致的惊恐与撕裂。
这时,滕伯礼与滕季祥也匆匆赶来,气息不稳,显然也在路上经历了阻拦。
滕季祥靠近一步,语气小心:“你是陆子白?”
“滚!!你别他娘的过来!!!!”
滕伯礼没多言,直接掏出一张黄符,猛地摁在滕季祥后颈。黄符瞬间燃起,金光闪耀,观衡宗的标志出现在滕季祥后颈。这是藏在血里的,做不了假。
陆子白这才放松警惕,接受了陆靖尘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