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立刻停下!一动不动!只是低头不停地亲吻她,安抚她:“乖…放松…我不动…跟着我呼吸…”
他就保持着这个将入未入的状态,足足停留了两三分钟,直到小悠的眉头渐渐舒展。
然后,他才再次尝试,以毫米为单位,缓缓向前推进…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甚至有些枯燥,但却充满了张力。我们能清晰地看到那圈细嫩的肌肉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容纳那不可思议的入侵者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浩的汗水滴落下来,但他依旧极富耐心。小悠的痛哼声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细微的呜咽。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成功地、缓慢地、没入了那道紧窒无比的门户!
虽然可能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对于陈浩的长度来说),但这已经是历史性的突破了!
小悠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和满足的呻吟,眼泪流了下来,但手臂却抱紧了陈浩。
陈浩也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极度舒爽的低吼,趴在小悠身上,一动不动,只是感受着那极致紧窒、火热、几乎要把他龟头箍断的包裹感!
“成功了!浩子!”瑶瑶激动地小声叫道,自己也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今天就到这里!别贪心!就这样抱着她,让她适应!剩下的…下次再说!”
陈浩重重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狂喜和对小悠的怜惜。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个深度,低头温柔地吻去小悠的泪水。
我和瑶瑶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和一种“完成任务”的成就感。
我们悄悄地退出了房间,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这对刚刚取得重大突破的情侣。
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上,我们两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我的天…太不容易了…”瑶瑶瘫倒在床上,仿佛刚完成了一场重大手术,“浩子那家伙…真是…天赋异禀到犯罪…小悠也太…小了…”
我扑到她身上,眼神灼热地看着她:“是啊…跟某个已经被充分开发、适应性良好的‘老司机’比起来…”
瑶瑶脸一红,嗔道:“谁…谁老司机了?我前两天才破处就老司机了?!我那是…乐于助人!”
“哦?是吗?”我坏笑着,手已经开始不老实,“那…现在是不是该帮助一下你老公了?观摩了半天,火气很大啊…”
她扭动着身体,半推半就:“…哼…你是不是…看了小悠…特别兴奋?嗯?白虎哦…很稀有的…”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醋意。
我低头吻住她,含糊道:“…再稀有…也没有我老婆好…又紧又湿…什么尺寸都能适应…”
“讨厌…唔…”
醋意和欲望交织,很快点燃了战火。这一次,我们格外投入,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带着一种宣泄和确认彼此归属感的急切。
过程中,那些令人震惊的画面和对比不由自主地涌入脑海,反而更加刺激了感官。
“…说…是不是…还是我的好…”我喘息着追问,动作加快。
“…啊…是你的…你的最好…浩子那个…太吓人了…啊…轻点…”她语无伦次地回应着,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
极致的快感最终淹没了所有杂念。
在共同抵达高潮的那一刻,我们紧紧相拥,仿佛要融为一体。
所有因外人而产生的微妙醋意和比较,都在灵肉合一的爱意中消散殆尽。
我们知道,我们是最契合彼此的。别人的再惊人再特别,也只是别人风景。
疲惫而满足地相拥着,我们很快沉沉睡去。
梦里,似乎还能听到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压抑而愉悦的呻吟声…看来,浩子的“适应性训练”,还在漫长而甜蜜地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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