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说:“任长山是个人物,自然要安排一个能跟他的身份匹配的‘保镖’。”
既然敢来津城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那这辈子就留在津城吧。
生在津城,死也在津城。
别想走了!
。。。。。。
下午,薄宴沉一直在公司开会,开到五点半。
大家都散了后,贺景城打来电话,“哪儿呢?”
薄宴沉:“公司。”
贺景城:“我去公司接你?”
薄宴沉:“嗯,来吧。”
挂断电话后,薄宴沉又跟周生聊了会儿工作,直到贺景城到公司楼下了,他才起身穿外套。
周生说:“今晚我有事儿,就不去陪风少了,你替我说一声。”
薄宴沉说:“不想去凑热闹就回家,勒叔那边你盯紧点。”
提到勒叔,周生发愁,
“沉哥,你说勒叔到底什么情况?他和任长山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
薄宴沉说:“不知道。”
的确不知道,关于勒叔和任长山的事儿,他想了很多次了,没想明白过。
周生闹心,“你说他俩怎么就。。。。。。”
薄宴沉打断他,
“想不明白就不想,答案早晚会浮出水面,不用现在钻牛角尖浪费自己的精力。”
周生:“。。。。。。你现在的心态真好。”
薄宴沉得意,“我老婆引导的好。”
周生笑笑,随即又拧着眉问,
“沉哥,你相信勒叔是好人吗?”
薄宴沉低着头整理衣袖,
“我能肯定的是,勒叔的人品没问题,他跟任长山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