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已经布好了,现在只需要等棋子入场了。”皇帝站在宫殿之下,眼中的意味难以捉摸。
他身后的内侍低着头静静听着皇帝的自言自语,不敢说话,生怕和之前的内侍死的一样惨。
“摆驾去冷宫,朕去会会这位多年不见的爱妃。”
枝头乌鸦鸣叫,整个冷宫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氛,内侍小心翼翼跟在皇帝身后,总感觉有冷气灌入后颈,凉飕飕的。
内侍很会看脸色,到了冷宫门口就站在门外不进去了。
皇帝瞥了他一眼就踏进冷宫的殿门了,秋风萧萧,整个冷宫冷冷凄凄的。
窗户纸早已破洞,屋内漏风,满地都是掉落的残枝败叶。
一个身着素白薄裙的女子正在院中捡着枯黄的叶片,用自己的袖口轻轻将其擦干净,连皇帝走到她身后站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未曾发现。
皇帝又向前走了几步,挡住月亮落下来的辉光,女子看不清地上的叶片了,才抬起头来看向皇帝。
女子的皮肤白皙,眉头微微下压,疑惑地开口:“你是谁啊?”
皇帝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蹲下与她齐平:“自家夫君都不认识了?灵妃的记性真是越来越不好了……”这话尾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灵妃身形不可自控地颤抖了一下,手中的枯叶被捏成一团,皇帝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
灵妃眼中突然充满了惶恐,用尽全身力气推了皇帝一把。可惜她的力气太小,皇帝只是踉跄了一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夫君,你骗我!”
皇帝凑近她的脸,唇快要触碰到她的嘴角时,她猛然侧过头,皇帝的唇擦过她的耳朵。皇帝笑了笑:“可是我就是你的夫君,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你的命都是朕的。”
灵妃的手腕被他紧紧握住,痛意让灵妃的眉头皱得更深,她的眼神像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般稚幼:“我的命是自己的,不是你的,还有你说我有夫君,根本是无稽之谈。”
“再者说如果我真有夫君的话,那他一定也死了。因为没有那家娘子的夫君会很久都不出现,所以你肯定不是我的夫君。”
皇帝看着灵妃的眼神不似作假,心中顿时感到有棋子跑出自己的棋盘而感到不满,他捏紧灵妃的手腕,将她拉近一步,眼神死死盯着她:“灵妃,冷宫没呆够么?能把朕忘记。”
灵妃的蹙眉,这神色与她少女时期没什么两样,甚至在这冷宫中变得更加水灵了些。她的手腕被捏得很痛,她用力想挣开,却是徒劳,只能带着怒气说:“你放开,我不认识你!”
皇帝的耐心向来不好,直接用另一只手控住灵妃的肩膀,欺身向前,吮住灵妃的唇,这个吻强势又霸道,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
灵妃的空气被掠夺殆尽,她挣扎着手表示自己的抗拒,可皇帝直接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不容许她有一丝反抗。灵妃觉得喘不过气,张嘴咬在皇帝的唇上,血腥迅速在两人齿间蔓延。
可皇帝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灵妃真的坚持不住了,才抵着她的额头说:“朕就是你的夫君,朕能决定你在云端还是地狱……”
灵妃的眼神有些溃散,浑身无力摊在皇帝的箭头,大喘着气。她心中有些恐惧,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么?怎么感觉他不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