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婚妻了。
她未来还会是她唯一的妻子。
那她们凭什么要借位。
“她们在看。”连耳垂都红了,好可爱。
萧闻栀的拇指缓缓、又迟又钝地碾过唇瓣。
痒。
“要和我继续演,还是……”
雨燕淋湿翅膀。
“假戏真做。”
萧闻栀猛地靠近。
一个真切的吻,落下。
像折断朝露中湿润的花枝,萧闻栀掐住顾知微的后颈。
“唔……”
顾知微被用力扣在怀里,推拒的手腕被萧闻栀乜到身后,更像拥抱的姿势。
那手臂纤长,攀住萧闻栀的蝴蝶骨。
萧闻栀背后的创伤凝合后褪为淡色的纹路,创口被顾知微收紧的手指无意间勾划住。
指甲在又痒又痛的伤处刮擦。
萧闻栀闷声,索求的更加深入。
亲吻,货真价实的亲吻。
明明是率先强势的一方,却被攥住伤口,发出了哀弱的闷哼。
顾知微一阵恍惚,她和……
她和好朋友接吻了……
分开时顾知微仍无法回神。
她捂住唇,黏热犹存。
“不用,不用为我做到这个地步的……小蚊子……”
“闻栀。”那人又抱过来,唇瓣交融,响起水声。
“这种时候……叫我闻栀,好吗?”
不是征询的征询。
不是密友的密友。
不是借位的亲吻。
充满侵略,浓重而浓烈。
顾知微昏神之际,听见萧闻栀在她耳边低声说——
“顾知微——”
“欢迎光临。”
“这是,喜欢你——”
“的第五千八百四十四天。”
今夜月色如水。
萧闻栀靠近月亮了。
即使是以烈火焚身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