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俗完了紧跟着就是大雅。
一振清婉的三味线,歌仙振袖起舞,手上拿着的好像拂尘,但却是毛笔,舞如落花飘叶,让我沉醉在美与美之间,恍惚一曲结束,他竟捧起一张纸,赫然是一张咏春俳句。
对雪咏春,雅!实在是雅!
而后小乌丸也紧随而上,拿一枝树杈与红带,身上还坠了铃铛,他赤脚踩在台面,发丝凌空,几个玄妙又美感的舞步后,他一个跃起,展翅在太阳直射之处,刚好挡住金乌。
于是他是天地唯一的乌了。
红的黑的就全是他了。
我服了,我父!
江家男团来了个团舞,一文字一家排了出短剧(不是短视频的短剧),清光和大和守讲了漫才,没想到大和守是讲的那个,清光竟然是吐槽役!!
源氏双子来了段所谓源氏舞步(源氏知道自己有劈叉这个舞步吗),太郎次郎跳了段宗教舞蹈(好好好,神跳悦神舞是吧那很乐了),本丸全体枪上台耍了个枪(……有心就行),左文字不高兴一家上台高兴去了(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来派三打明石国行,爱修行的那几个来了段真正男子汉,笑面清江和千子不知道怎么凑一起,上台来了个二刃转,竟然挺正经。
不正经的是龟甲,上台就要来个花的,被几个刃手忙脚乱骂骂咧咧抬了下去。
压轴的来了。
你一定不知道是什么。
嗯,猫耳女仆装长谷部见过么?见过么?!
猫塑狗是谁发明的?我要给他发诺贝尔文明奖。
看着台上穿着小高跟和蓬蓬裙,腰前系围裙胸前蝴蝶结的长谷部,他脸色甚至还有淡淡的红,一对蓬松得像棉花糖一样的猫耳呆在头发上,整个刃先是一阵犹豫扭捏,而后不止怎得说服了自己,随机用一种豁出去了的气势,像女仆扛枪一样唱完了整首歌。
嗯,唱完跑过来哭了。
我抱着长谷部,拍拍他的背,又顺带摸摸猫耳。
“好啦好啦,这不是挺可爱的嘛?”
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
长谷部埋在我的怀里,偷偷露出一只眼:有点心机又怎样?
压轴结束了,大轴来了。
是三日月,或者说,是三日月先站在台上。
而后刚刚表演完下了台的刃纷纷上前,没表演的也一同上去。
整个本丸,所有刃,从短刀到大太刀,从枪到剑,从狐狸到老虎,甚至刚刚吃了我几颗瓜子的乌鸦,统统在一起,统统看着我,统统对我说:——
“新年快乐!”
…………
等等,狐狸就算了,老虎和乌鸦怎么说?
TigerandCrow。
……好冷啊有人get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