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不能想不能想,赶紧看帅哥洗洗眼,我一把拽住路过的明石,狠狠地看了他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懒刃虽然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但没说话就此站定让我随意看个够。
够了,看够了,你还有活是吧?别摆烂,我不会给你这个借口的。
舞台对面是几排座位,今剑噔噔蹬几个起落跳到最前面最中间的座位,向我招手:“主!这里,请您入座!”
我像个蝴蝶一样飞过去坐下了。
开玩笑,我没翅膀,太郎和次郎一左一右把我架过去的。
其实一刃就够,但我就是捞了路过的他们两个。
我知道今天的我稍微有些亢奋,不过大过年的,亢奋点怎么了?
虽然但是,这其实是元旦这个年,不是种花家的农历新年。
这说明我能过两次年了哈哈。
我开开心心挑着面前果盘上的瓜子吃,这方面本丸众还是得我精髓。
刚刚缀在后面的乌鸦中途跑去追逐老虎,也算是鸦生巅峰了,疯玩就又慢悠悠飞到了我的面前,蹦蹦哒哒朝我讨要瓜子吃,嘴巴张的大大的,嘎嘎叫着向我展示空空如也的嘴巴。
我遂了他的愿,拿起几个瓜子给它剥开,它高高兴兴衔走吃掉,而后振振翅膀,一飞冲天,盘旋着朝不知名处去。
来不及为离开的乌鸦悼念了,不是宿傩赶到,而是一个大虎脑袋放到了我的膝上。
我已无心吐槽宿傩是谁了,我的心我的眼我的手全都被这个毛绒绒软和和的大脑袋占据了。
五虎退修行归来后他的老虎就一夜之间泡了水一般长大了,搞得粟田口的居室根本着不下,几虎夜夜宿在走廊,不免辗转反侧。
而众所周知,本丸的建筑通体木制,隔音随差,传震倒是好的不得了。
被震的又是一屋子侦察值高的蚂蚁爬过都要带鞋套的极短,可想而知那几天我被多少个小黑眼圈环绕。
五虎退重压之下,在一次和兄弟们打闹玩耍时被打通任督二脉,瞬间明悟得道僵立在地,给本来挠五虎退痒痒的信浓吓得哭着找一期说五虎退被自己挠死了。
于是鸡飞狗跳整个本丸为之哗然,连远在天守阁(?)的我都被惊动,一个婶和一群刃围在一起神色紧张地看五虎退憋了个大气,而后双眼一整“嘿”的一声,给他的几只小老虎来了个大变活虎。
嗯,就这么,五只老虎从此可以被五虎退随心意放大缩小。
在者无不为之喝彩呼号。
至于五虎退回过神来是怎么脸红害羞的就别管了。
嗯,别管。
总之从那之后,白虎们就经常是幼年姿态在本丸里打闹,偶尔五虎退也会给他们变回成年大小,但因为实在太占地所以并不常见。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揉老虎脑袋揉地进入了心流,发了狠忘了情没了命,甚至唇缝不自觉地露出了几声石矶娘娘的尖笑。
“hiahiahia,大猫大猫!!”
不过撸猫总有时尽,一阵劲爆的重金属摇滚给我惊得一个哆嗦,我腿上的老虎也被搞得猛然想要起身护在我身前,结果太大了脑瓜邦的一声撞在了桌上。
搞清楚状况后我松了口气,揉揉它被撞的地方安抚两声,正要问一下这是在干嘛,就听到应当是忘记关或者不小心开了的麦克风里传来长谷部久违(?)的一振怒吼:“鹤丸!”
哦,我不问了。
…………
千呼万唤(其实是一呼一唤)下,舞台上终于有了动作。
幕布被拉开,麦克风在试音。
“喂,喂——”
是乱,他们倒不至于搞不好设备,只是开场前试音这种事好像大家都这么干,不这样不专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