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孙儿想看你穿着白色旗袍在我身上挨肏的样子。”
李明一只手掐住柳馨月上下甩的啪啪作响的淫烂肥乳,拇指刺开挺立的乳头扣进熟妇漆黑的乳穴。
餐盘大小的如墨乳晕上,狭窄逼仄的乳穴里满是柳馨月方才分泌的母乳,纯白的乳汁带点淡淡的奶黄,从少年扣弄的指尖流下,顺着熟妇下塌的乳球,汇聚成条条攀附其上的乳液河流。
柳馨月的乳房本就因为年龄的关系而有些下垂,现今经过李明做爱中蹂躏般的揪弄,拍打,雪白的乳肉上已经是长满了少年鲜红的手印,浑圆的乳球被弄得扁平拉长,软趴趴地贴在她的身上,几乎伸长到腹部,此刻随着有节奏的坐落而上下翻飞,拍击在熟妇身体上,裹挟四溅的乳汁,淫靡地发出啪啪声响。
乌黑的乳头泉涌着腥甜的乳汁,让端庄的熟妇奶奶更像岛国漫画中体态夸张的堕落母猪。
“哈啊啊……哦哦……奶奶给你肏还不好……哦哦……还要奶奶穿旗袍……齁齁……呕哦哦……那……那奶奶穿了……乖孙给奶奶多射哦哦哦……哈啊咿……多射点精液好不好……吼哦哦……”
“哼……母猪奶奶可没有谈条件的权利,快点去穿上。啪啪……”
熟妇身下的少年略有不悦,扬起巴掌张开五指,一瞬间巴掌划破空气,带着阵阵破风声痛击在奶奶弹动晃荡的肉臀上,那甩出巨浪的肥臀,几乎要大出身下少年几个尺寸,大车熟妇下瘦弱的少年就像一根细竹竿,若不是有一根能肏翻熟妇的肉棒,年轻如李明怕是根本驾驭不了柳馨月这般饥渴的熟妇。
李明一下下拍打奶奶的淫荡肥臀,在白花花的肥臀上留下一个个少年的手印,细密的印记汇成独到的花纹,见证了奶奶与孙子的乱伦性爱。
“齁齁咿……乖孙……奶奶穿……奶奶穿给你看还不好嘛……齁齁……哦哦哦哦……别打了……齁哦哦……骚奶要被打烂了……齁哦哦……”
淫荡的母猪奶奶又一次在孙子的肉棒下泄了身,大片黏腻的淫液喷洒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几乎要将他包裹。
浑身覆满与亲孙儿性爱印记的柳馨月不情愿地起身离开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一瘸一拐地走出门。
随着开门的吱呀声想,月光下一个出乎柳馨月意料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帘。
这正是在门外偷听的安茹。
“小茹……?!你……你怎么在这?我……我……你听我解释……我……”
柳馨月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身体。
柳馨月的眸子瞬间收缩,急忙捂住了自己全裸的淫荡身体。
她的脑子一阵阵发麻,羞耻到极致而产生的晕眩感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实。
羞怯的淫荡熟妇一手捂着下塌的爆奶巨乳,另一手捂住下身爆凸的大黑肥屄,不过皆是徒劳。
熟妇的纤纤玉手怎么够挡住那巨大漆黑的乳晕和到现在都在汨汨流水的肥屄?
那张漆黑长满淫荡阴毛的肥鲍常人怕是两只手都难以捧住,何况是纤细的手掌?
柳馨月低头看了看自己淫荡的身体,再想到先前的决定与李明先前发来的视频,‘反正小茹也是自家人,况且她不也是被乖孙肏过了吗。现在我这也算加入他们了,没什么好丢人的。’于是她便释然地放下了手。
“小茹……你都看到了吧。不管你怎么看我,事情都发生了,你依旧可以把我当做平时那个端庄温婉的月姐,而且这幅淫荡的样子我只会给小明看。姐年纪也大了,独守空房这么多年,实在想找个男人满足自己。你别觉得姐下流,有欲望是正常的。姐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淫荡,肥水不流外人田,去外面找还不如给小明……你……”
安茹平静地听着柳馨月的话,她在李明身下的淫荡样子或许当时更衣室内的自己也不遑多让吧,或许,自己在骨子里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呢。
安茹暗自笑了笑,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姐……我……我真的错了吗……我是不是也应该……”
没等安茹说完,房内的李明就催促上了柳馨月。
“小茹,你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我们明天再聊,小明还在里面等我呢,我得去换衣服了。”
说完柳馨月便匆匆跑开了,留下满脑凌乱的安茹。
她偷偷看向房内只剩一人的外甥,却没有勇气进去,只好一个人落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我竟然有些失落……’离开李明房门的安茹心中好像缺了一块,独自躺在空无一人的床上安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的脑中满是方才自己的月姐在小明的肉棒下承欢的景象,一幕幕血脉喷张的画面,让空虚的熟妇不禁伸出手指轻扣浸湿的穴口,极力抚平身下的瘙痒。感受着小腹里那团无法熄灭的欲火,她深深地怀疑起了自己‘我真的会对自己的亲外甥起反应……我到底该怎么办……’安茹躺在床上捂着脸,回想那天在公园里和李明说的话,到头来原来不是外甥青春期控制不住自己吗,原来自己在对着外甥发情吗……
安茹心中思绪纷飞——但如果真的抗拒,那在更衣室里外甥刚刚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就该推开他并且斥责的,但自己却是和刚刚的柳馨月一样,被李明半推半就,最后是自己在外甥身下扭着浪荡的屁股。
‘原来……原来想要和小宝乱伦的一直是我自己……’终于意识到被潜藏起来想法的安茹羞耻地流下了几滴清泪……‘我……我是不是也该和月姐一样……一起服侍小宝呢……可……可我拉不下这个脸啊……怎么办怎么办……’
安茹实际上一直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她出生在豪门世家,从小精通琴棋书画,是所有人眼中的大家闺秀,是富人圈里所有富少都想得到的存在。
早年的安茹凭借一手书法闻名圈内,明明有更好的发展机遇,但就因为她胆小怕事,她害怕被人注目的样子,生怕被名誉推上风口浪尖后因为某些有心人的设计而跌到粉身碎骨。
她知道这种事在她所处的圈内并不罕见,于是她放弃了自己的书法之路,转而做了一名平平无奇的瑜伽导师,嫁给了一个很平凡的男人。
她的家族也是以名利为所求,安茹做出了这些事让家里的长辈失望透顶,但也没有办法,于是只好倾尽心力培养另一位家族的继承人,而安茹则是渐渐淡出了他们的视野。
即使经过岁月的洗礼,见识的累积,但她心中的胆怯怕事的心理仍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