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缺了一个最重要的人——‘妈妈……’李明脑中浮现出妈妈的脸庞,这是生育自己的女人,虽不及这四位熟妇有如此丰满淫荡的身体,但这最亲血脉的联系,才是让李明最想要母亲的原因……
午后——
李明在自己房间百无聊赖地补着作业,但身体却是在无意间发生了异样。
难以言喻的炽热在少年小腹处汇聚,似是聚集成一团小火,灼烧李明的身体。
滚烫的热流顺着血管来到四肢百骸,他只觉耳根滚烫,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烧,‘怎么回事……我难道发烧了吗,好难受……’李明强撑着写完最后一个字,而后难受地趴在桌上,奇怪的是他的头并不晕眩,反而十分清醒,甚至比往日平时更甚。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明捂着小腹,感受其内燃烧的烈阳,‘难道是那颗药丸?可那颗药丸不是壮阳的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李明只觉身体火热,而没有熊熊燃烧的欲望,虽心有疑惑,但他也只当是药丸的副作用,并没有放在心上。
“少爷……我给你送水果来了,我开门了哦。”
王惠兰打开房门走到李明身边,将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
“少爷记得吃,对身体好的。”
李明偏头看向来人王惠兰,此时她依旧穿着那身惹火暴露的女仆装,神采奕奕地看着自己,满脸带笑。
弯下的柳腰将丰满的肥乳几乎塌在李明桌上,仅仅包住半个乳球的衣物让点点乳晕都晕染出来。
“干妈,你来我们家当保姆有几年了?”
王惠兰想了想,答到:
“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年了,我可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王惠兰轻轻扶住李明的手臂,眼中满是对少年小时的追忆。
“就是想关心一下干妈,干妈也待在我们家这么久了,都没有结婚,我怕自己耽误了干妈。”
“怎么会呢?我能够服侍少爷就心满意足了,这些年来我早就把少爷看做自己的半个儿子了,什么谈婚论嫁的,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就算了吧。”
王惠兰听到自家少爷竟然开始关心自己了,心中不免涌起一阵暖流,脸上浮现出老母亲样慈祥的笑。
“那干妈也应该找个男人啊,我听网上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干妈有需求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啊?”
李明蹬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满眼期待地看着王惠兰。
王惠兰被问及这样的问题,也是有些尴尬,赞叹于少爷真的长大了,懂得男女之事的同时,回想这一个个独自度过的寂寞夜晚。
那个年代的农民在乡下时,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尤其是在她老家那个贫困的地区,连娱乐的东西都没有。
于是农妇们除了种地家务与做饭,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和丈夫在床上‘造孩子’,这是王惠兰在母亲口中听说的词。
王惠兰小时,母亲在外劳作完,回到家吃完饭就和父亲进了房,锁上门,然后就是成天的女人咿咿呀呀的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
她也时常偷窥父母之间的事,无疑是父亲用身下的棍子在母亲的肉洞里戳来戳去,不仅如此,她甚至可以在同村男孩口中听说过他们这样戳过自己的母亲。
于是她在10岁的年纪就学会了自慰,现在想来,也实属正常。
毕竟农民没有娱乐方式,那就在床上多干干女人,也算是打发时间的方式了。
现在的王惠兰可以说是摆脱了‘野蛮’,可挥之不去,仍旧保留的是她强烈的性欲,并且在随着时间与日俱增。
“少爷懂得多了也会好奇,那干妈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干妈自己晚上会用手解决,用不到男人,我这一辈子把少爷养大就很满足了,这些就不考虑了。”
王惠兰脸上露出苍白无力的微笑,显然是说了违心的话。但李明也没有多管,点了点头让干妈出去了。
之后,李明除了身体有些火热,并无大碍,于是早早洗漱上了床,迷糊中进入了梦乡。可夜半时分,那枚丹药的药效彻底爆发了——
梦境中,李明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前是钱金梅,王艳,柳馨月,安茹,王惠兰五位熟妇,她们身着暴露的情趣内衣,各色的肌肤,乳房与肉臀在少年面前摇晃。
她们贴着李明起舞,身上的肥肉时不时蹭弄李明的身体。
少年只觉气血翻涌,浑身精血尽数涌向身体下方的阳根,滚烫,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崩住了自己的阴茎,让它积攒的欲火无法破茧而出。
“嘶啊……唔……”李明在床上翻来覆去,热汗浸满少年的背脊,润湿头发。
他死命想挣脱束缚自己的绳索,扑倒眼前的熟妇们,在她们的肉穴里发泄散布自己欲望的种子。
可不论他如何努力终究是徒劳,睡梦中他痛苦地呻吟,双手死死掐住身下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肉棒,可这双手在他梦中化作束缚身下巨龙的枷锁,豆大的汗滴坠落于床,在洁净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汗渍。
“好难受……啊啊啊……嗯……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