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
陈业纳闷,回忆方才那一幕,至今还在迷惑中。
那张楚汐走时,泪眼汪汪地看著他,很明显是对他说的话。
只是,她討厌就討厌吧。
干嘛这种语气?
好像以前他们关係很好似的。
见到她们离去,这时小女娃才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道:
“师父——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有点过分,但没关係。偶尔的任性,还是能被允许的。”
陈业给徒儿餵著定心丸,同时给徒儿找著藉口,“况且青君也是想替师父出气,对吗?”
小女娃脑迴路清奇,当即嘚瑟笑道:“嘿嘿!是啊!师父看的可开心?”
呃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呢!
陈业生气:“什么开心不开心的,那有什么好看的?”
女娃迷惑:“涘?师父看见青君为你出气,原来不开心吗?哼!那两个傢伙盛气凌人的样子,太让人不舒服了!“
“嗯?!原来是看这个开啊——”陈业咳声,“当然开。”
娃狐疑:“师父——到底在想什么啊。”
师父严肃:“师父在想青君。”
女娃大羞,女娃扭捏:“俟——误嘿嘿。”
等青君傻笑完后,她板起小脸:“师父,其实青君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过分,只是担心师父觉得过分而已。”
陈业刚想反驳。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其实斗法时,另一方不认输,青君可以继续下狠手。
但她只是打了屁股而已。
而这,才是兰姨没有纠缠不放的原因。
她本该感激青君才对,青君已经留手了!
於是。
师父理直气壮:“对!她应该感激青君留手!”
娃理直壮:“就是就是!”
一轮弯月掛上天际,飞剑结渡个海。
这两个厚脸皮的师徒,不停给自己找著藉口。
1而言之,他们就是有理!
而青君就这么抱著师父的后背,一路絮絮叨叨念著。
反正,师父永邦不仕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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