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自己在他面前那般不堪。
將高高在上的他拽下来,拽到自己所处的这片泥泞不堪的黑暗里。
每当在脑海中构思他卑贱的模样时,她凉透的鲜血才会沸腾。
“呵—呵啊——”
女孩纤细的十指深深陷入玩偶之中,她咬著唇瓣,双腿在薄毯下,不受控制地轻轻磨蹭著。
只是略微的动作,已让她鬢髮汗水渐生,可眼神却悄然多出一抹亢奋之色。
亢奋之色渐渐浓郁,化为潮红,攀上苍白的脸颊。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嘎吱一声!
“唔—。—·!”
她忽然抬头,只见幻想中的那个男人,正站在门口,疑惑地看著自己。
陈业很纳闷,他微微眉。
空气中瀰漫著细微的潮湿气息,似乎是某种草药的味道?
林今也很奇怪,脊背僵硬,纹丝不动。
她虽是个自闭的女孩,但不是动弹不得的木头人“今儿。”
陈业暂时扼去不解,他打算先和今儿凑个近乎,缓步上前,声音温和,“怎么不开窗?屋里这么闷。”
林今没有回答,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默默將自己缩进轮椅深处。
是病情加重了?
是这半年独自一人太过绝望?
还是—对自己这个失约半年才回来的师父,產生了无法言说的怨恨?
陈业微微一嘆,只觉得是分別的时光加剧了她的阴鬱和心结。
她本就是如此纤细,脆弱又带著病態偏执的孩子。
半年不见,或许她將自己更深地封进了那个黑暗扭曲的小世界里。
他走进女孩,女孩似乎想后退,两只小手悄悄按在扶手上,可偏偏她蜷缩在屋內的最角落,已经退无可退。
“难道又生病了么—”
陈业低语,將手触及了下女孩的额头。
嗯——体温过高,有点不对劲。
很奇怪的是,他刚碰到女孩的额头,明显能感受到她颤抖了一下。
单是颤抖不足为奇,但她喉咙似乎发出一声闷哼。
陈业心中轻嘆,他面上不动声色,坐在今儿身边,笑道:
“半年没见,今儿有没有想师父?”
意料之中,今儿只是略微的抬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没有回应。
陈业决定转变策略。
想来,是这么久没见。
以及让小姑娘对他有些陌生了。
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