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陈业適才筑基,掌控不好力量可谁叫他力大!
眼见斗篷男子已现退色,他继续唤动愧儡,儼然又要故计重施。
“想逃?你这愧儡,我看上了,至於你么—”
陈业赞道,不得不说,斗篷男人的愧儡防御力超绝。
硬吃飞光叠浪三斩,竟只是被劈飞出去,本体尚且完好。
实在是上好的肉盾。
“你——”斗篷男子被说中心思,脸色愈发阴沉,他张了张嘴,又道,“我万愧门乃——”
陈业懒得听他多语,眼中厉色一闪。
“凝渊!”
飞光碟旋掌心,光芒尽数內敛,化为一点如渊如海般的幽暗。
“飞光,去一”
飞光雾时间消失在掌心,待陈业一翻手腕,它又悄然悬在陈业指尖。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剑尖之上,已经染著斑驳的鲜血。
“我万愧门乃燕国霸主!我若身死——
斗篷男子嘴唇仍在氯动,但脸庞上已经自上而下浮现一丝淡淡血痕。
“噗一—”
下一刻,男人一分为二,鲜血狂而出。
“我曹!”何奇人傻了,他不停揉著眼睛不是?他这陈兄是被金丹真人附体了不成?
待他回头看时,却见陈业脸色惨白,浑身摇摇欲坠。
“陈兄,你你这是为我使用了禁法?”何奇自以为自己明白了。
在他看来,也唯有那种燃烧精血,损伤根基的禁忌秘术,才能让一个刚刚筑基的修士,爆发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剑!
“何兄多虑了,並非禁法。”
陈业摆了摆手,寻了一处乾净的石阶坐下。
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只得苦笑著解释道:“只是-初入筑基,对灵力的掌控尚不纯熟,用力过猛罢了。”
好吧,他还是掌握不好力量。
方才不小心超支施展凝渊,全身灵力都被那一剑抽去。
好在他体內有大循环,源源不断地滋补稳固丹田。
换成寻常刚筑基的修者,这般超负荷施展法术,恐怕今后道途都废了一半。
何奇听著他这凡尔赛式的解释,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用力过猛?
一剑,便秒杀了一位同阶的筑基修士,这叫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