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长河不知晓的是。
此时远在徐家的徐不明亦然这般想著:
哼,长河这小子,当年就围著茅师妹献殷勤,而那时茅师妹念其年幼,对他关怀有加。
莫非真让这小子得逞了?
否则,为何小丫头入了洞天,这小子也屁顛屁顛地跟著?
不就是怕小丫头出什么意外么·
青君灰濛濛的眸子动了动,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老爷爷,那些芦苇,不是自己动的。”
徐长河又是一惊。
好傢伙,小丫头你不会真把老祖当成老爷爷了吧?
和老祖说话,还这般惫懒姿態?
他额角渗出冷汗,脑中飞速盘算著待会如何护她周全。
老祖,可是最重礼节!
谁料,徐恨山不仅没动怒,反而笑眯眯从储物袋中拿出个一阶极品灵果:
“怎么这般无精打采?莫不是这洞天灵气不合水土?尝尝这个?”
小女娃了嘴。
没有师父,让她如何开心?
她瞄了一眼那个灵果,看上去,就没师父给她的灵桃好吃!
那灵桃,又大又圆又红的她慢吞吞地接过,捧在手里却並不吃,只是继续自己的分析:
“它们的目標,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姓魏的坏叔叔一个人。可血芦苇没有灵智,只靠本能行事。”
青君伸出白嫩的小手,指著下方混乱的场面,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而且,是那个坏叔叔自己,忽然踏进了那片芦苇。所以,是有人设了个诱饵,故意引他过去的。嗯—青君猜测,是有人掌握了血芦苇的习性,加以利用。“
徐长河讶然,他原只道是魏术贪图灵物,误闯凶地,
可青君的话,却让他豁然一惊。
是啊,血芦苇根本没有灵智,就算被魏术想夺走灵材,也只会按照本能攻击。
而不会对魏术有所谓的仇恨,只盯著魏术攻击。
念此,他越发看重这小丫头一一要知道,她才多大!
徐恨山更是皱纹舒展,哈哈大笑:
“善!大善!天可怜见!老夫將死之龄,竟能得此良才美玉承我衣钵!毕生所憾,不过金丹难证,家仇难报—可这渺渺金丹道途,於她而言,怕是探囊取物般容易!幸甚至哉!”
金丹?
没志气的老东西。
师父可说青君能元婴的!
小女娃恨恨咬了口果肉,要是她金丹,定要將阻止她和师父重聚的任何人,统统杀了!
老头子,你高兴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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