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瞪了大徒儿一眼:“照你这么说,合著我当师父的日后反倒要事事听从徒儿差遣、唯徒命是从了不成?”
大徒儿小嘴儿一,登时掛起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
两只柔嫩小手握著师父的大手摇啊摇,可怜兮兮地看著师父:
“那师父以后听知微的话,好不好嘛?”
嘶·
这臭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
可转而一想。
陈业便明白了·——
未来生死未下,在此境况之下,知微便放下心中的条条框框,將她对自己的依恋,彻底暴露出来。
陈业强撑著最后一点师父的威严,板著脸说道,“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小丫头有些挫败。
她暗暗想著,要是青君撒娇,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师父恐怕也会想方设法去摘吧?
这念头一生,心底竟泛起一丝酸涩。
她乾脆更紧地抱住了师父结实的手臂,几乎將整个小小身躯的重量都掛了上去,粉颊贴著他的手臂布料:“可是知微只对师父一个人这样啊?旁的人,知微看都不看!”
陈业彻底没辙了。
算了,被徒儿拿捏就被徒儿拿捏吧。
反正徒儿又不是外面的坏女人所以,被徒儿拿捏,不算龟男!
他可不是薛承均那种舔狗!
陈业如此一想,心安理得。
终於按捺不住,蹲下身,一把將又柔又香的大徒儿抄了起来,稳稳搂在怀中,温声道:“好好好,以后知微让师父往东,师父就不往西,可以了吧?
娇小温软的徒儿在怀,分量不重,却將他整颗心都被填满了。
他暗自嗟嘆:唉,没志气就没志气吧。
“师父—最好了!”
墨发小女孩很是开心,眼眸弯成了新月,两条藕臂紧紧环住师父的脖颈。
她盯著近在尺的师父那俊朗又带著点青胡茬的侧脸看了几秒,眼神亮晶晶的。
突然吧唧一声,快速在师父带著胡茬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亲完便將滚烫的小脸缩回师父坚实的胸膛前,用力埋了进去,只露出一双泛著害羞水汽的黑眸。
陈业证了证,摸了摸脸蛋。
竟然被徒儿主动香了口!
哼!
像薛承均那种舔狗,舔一辈子也不见得被香一口吧?
陈业更心安理得了。
嗯—。·撒娇的知微很少见啊—·
他故意咳嗽一声:“多大的孩子,还成天要师父抱!”
墨发小女孩眨巴著眼晴,似出任父话中的期待。
她有些苦恼,但还是顺著任事心意,声示乖巧:
“因为知微想被任事抱陈业更得意了,约又嘆了口气:“唉,等知微长大,恐怕仕不黏著任事了,说不定还嫌弃任事是老男人呢。”
墨发小女孩幽幽地抬起小膏,默默看了眼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