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林言祁就是愚蠢。
朝苳晚就是她的蝴蝶。
理智似乎觉得不能这样,因为,朝苳晚是妻子,不是玩物,所以她让理智放在第一位。
商西洲手握得很紧。
朝苳晚看出她的嘴唇崩得几近颤抖,商西洲说话时仿佛在颤栗,“对不起。”
这三个字说出的瞬间,很别扭。
商西洲的不对劲太明显了,像是被塞进了什么奇怪的盒子,全身挤在一起,她很不舒服。
朝苳晚说:“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想通了,不再咬着你,也不让你原谅我,也没有再尝试跟你和好吗?”
朝苳晚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说:“除了,在你面前我不能犯错这件事,还有是因为,我知道欺骗你,这是很大的错误。”
“你不选择原谅我,是正确的。”
再来一次,朝苳晚也许还是会那么选择,她会去港城,但是,不会和她结婚。
她似乎能懂商西洲的状态。
看似是二选一的路口,实际只有一条路。
商西洲看向她,眼睛里的光在颤。
她的呼吸起伏着,她伸手去拉朝苳晚,手逐渐握得很紧,很快她又皱了皱眉头。
商西洲:“不奢求你的原谅,错了就错了,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是我该承受的。”
朝苳晚手被掐痛了,一边说着可以重新开始,一边又抓得这么紧。
朝苳晚说:“怎么当时不问我?你想知道我怎么样就问问我。”
“不清楚,就是想看,像是瘾,戒不掉。”而且找人监视看得很多,满足了窥探欲。
“还有……我以为你是韩奕。”
确实,这个无解。
韩奕是个感情骗子,还伤害过她。
如果商西洲最开始用这个当借口为自己辩解,朝苳晚没有理由去怪她,毕竟就是自己的错,但她还是解剖了整个过程。
朝苳晚问:“之前那个侦探你还在聘用吗?”
“解雇了。”
“那为什么后面能解雇她?不是说戒不掉吗?”
“那天,我摸到你的背,发觉你在颤抖,我知道你会难过,很难过……就停止了。”
“也是那天知道,原来我说爱你,只是掠夺,并不是感同身受,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去体会你的喜乐去爱你。”
朝苳晚知道是哪天,那天商西洲突然碰到她的后背,她不明白商西洲的意图了,久久没有回过神,“后面你给我送花。”
“想对你好,让你开心。”
“你以前给我装灯,不是想对我好吗?”
商西洲愣住,“那是对你好吗?”
朝苳晚也被她说的愣住,“不是吗?”
她有点心伤,因为她为此感动了很久。
“那时候不知道我该怎么喜欢你,也伤害你了,所以这不能算真正的好。”商西洲很固执的说,“我是这么认为的,掺杂了伤害的好,就不是真正的好。”
朝苳晚勾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