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说:“我没必要去跟一个不爱我的人内耗吧?爱人先爱己。”
“一开始我就是为了钱,你释怀不了,想报复韩奕,随便给你报复。后来比较天真,我以为你会喜欢朝苳晚,但错在,我那时候其实知道你不爱我,就是烦我,我还自信的想能改变你。这是我自己的错,关于离婚,我也不怪你。”
朝苳晚说:“都是及时止损罢了,回到原点。”
朝苳晚说得很无情无义,商西洲直直地看着她,“要是你真的想及时止损,很冷淡,你来我家里做什么?怕我等你?”
她直白的说着,把人看透,也不给人留情面。商西洲有很多东西想不懂。
商西洲说:“你撒谎。”
“你要是真无情无义,不应该是跟随欲望吗,直接跟我睡了吗,现在不应该直接跟着欲望走吗?”
商西洲看着她,好像把她看穿了。
朝苳晚起初回应她的视线,两个人是在对峙吗,商西洲开始审视她,朝苳晚偏头,不接她的目光。
喜欢所以才不敢,不喜欢不会怕受伤。
说难过的点不同,不知道谁更痛。
朝苳晚说她不敢,为什么不敢。
只有一朝被蛇咬才会十年怕井绳。
朝苳晚绝对有一瞬痛到极点才会不敢。
“你就是关心我,我在你心中地位不一样。”
“嗯,你是前妻。”朝苳晚说。
“那也是你还喜欢的前妻。”商西洲认真地说。
朝苳晚忽然就笑了,很想说她自恋。可是,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显示她现在很无奈。
朝苳晚说:“那……你总不能说,我们两个维持奇怪的关系,因为欲望来了就睡,一直睡吧?”
她摇头,认真地说:“商西洲啊,那样是不对的,我不喜欢那种关系,谈恋爱啊,结婚啊,已经失败过一次了,以后都要认真对待。”
商西洲说:“那跟我……”
“目前不想。”朝苳晚摇头,“跟你在一起不能犯错,我一犯错你就想不通,精神压力很大。”
“所以,我再犯错,你要是再受不了怎么办?”
朝苳晚确定她冷静了,微微勾唇,她抬手抹掉唇上残留的湿润。
商西洲沉默,她无声应答,似在思考,朝苳晚觉得这个话题差不多可以到这里了。两个人平和的说说,也不争吵,也不流泪,挺好的。
她要准备回去了。
朝苳晚从商西洲身边侧过去的瞬间,商西洲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朝苳晚没想到商西洲会杀回马枪,身体没来得及反应,她就非常强势地被商西洲扯了回去。
朝苳晚话堵在喉咙里。
因为下一秒商西洲压了过来,狠狠地吻住了她。
商西洲攥着她的手,反扣在料理台上,咬住她的唇,随意掠夺。
以前每个清醒的吻都是朝苳晚主动,如果放纵到商西洲这边,商西洲并没有那么会,她开始只是咬朝苳晚的唇,掠夺她反抗能力。
朝苳晚挺懵。
这不像她会做的事,唇上的触感是真的,痒的,湿润的,以及商西洲的急迫。
商西洲吻出了朝苳晚隐秘的兴奋点,朝苳晚身体反应比较大。
商西洲抵着她,唇分开喘息时,她的手指抵着朝苳晚的下颚往上抬,在朝苳晚要说“放开”的时候,她先说:“你把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