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紧一些,再紧一些。
商西洲抬起双手环她,突然,她的手自主顺着朝苳晚的背脊轻轻地拍了两下。
很迅速。
朝苳晚被这种陌生的触感惊到,她无法判断这动作是出自何意,像只刺猬被抚摸了坚硬的刺。
朝苳晚用力握住戒指盒子,在掌心攥紧了,另一只手抵在商西洲的肩膀上把她轻轻推开,“不早了,谢谢,谢谢你还戒指,早点休息。”
商西洲无声,一双眼睛盯着她看。
朝苳晚抿了下唇,努力勾出一个笑,手指压在她的眼下轻轻拭过,她说:“对不起。”
“没让你说对不起,我该还的。”
朝苳晚分辨不出商西洲为什么道歉,她搞不明白,所以她问:“为什么道歉?”
商西洲确实不知道这个答案,她摇头。
朝苳晚没为难她,她轻嗯,说:“没事了,没事了。”
朝苳晚看着商西洲走回去,她才往返。
之后朝苳晚没回房间,就拽着薄毯躺在沙发上,她将自己蒙了起来,她不清楚不明白,她最好的朋友乔佳诺,热热都不会这样安慰她。
也不会这样,好像抚摸到了她纤弱的灵魂一样,只是浅浅探了那么一点,就,有开始痛感。
她说不清什么感觉,只知道承受不了。
鼻酸,难过。
朝苳晚在被窝里蒙着看那个戒指盒子。
这个盒子是商西洲自己配制的,里面是雕刻好的花纹,打开的时候上面的花和齿轮正在缓慢的转动。
从这个工艺来看,盒子比戒指更贵吧。
朝苳晚取出戒指捏在指尖,她合着眼眸,没几分钟她看向自己的指甲盖。
拇指腹压在上面的轻轻摩擦。
泪感还在上面。
哦,想起来了,就好像……好像有一天工作很累,她当学徒被人欺负了,被人编排她和哪哪个顾客有一腿。
她很委屈,却不知道怎么办,回家还是笑脸相迎,但是妈妈给她泡了一杯芝麻糊摸着她的后背说:“辛苦了晚晚,辛苦我们宝贝了。”
不应该放在一起。
可就是那么类似。
商西洲怎么会给她那种奇怪的感觉。
第二天,要回去了。
朝苳晚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什么遗忘了,家里阿姨提着东西送她,说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后备箱打开,行李箱放好。
朝苳晚跟阿姨说:“有个邻居,她要是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好像要……死了一样。你送点吃的过去给她。”
“对门那个商老板是吧,成啊,给她送什么啊?怎么说啊?”
“你就按着我的口味做,热情点说是让她帮你试试菜,你不清楚我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