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商西洲说的语气很冷漠,她自己也察觉到了,又奇怪的补了一句,“我不会用感情去狭裹你的工作。”
“噢。”朝苳晚看向她,两个人对视着,朝苳晚说:“狭裹是什么意思?不太能理解。”
商西洲也不清楚,她瞎说的。
“我不会用感情威胁你。”
“不明白。”朝苳晚说:“你还能用什么感情威胁我。”
商西洲反应过来了,自己现在就是用工作接触朝苳晚。
但是朝苳晚不需要感情,也认为她没有什么感情。
“那今天就说这些?我忙去了。”
朝苳晚说完就走,也没有逗留,商西洲还想聊会儿,她又想到了那个变态挖掘机。
朝苳晚走,挖掘机肯定就会黏上去。
商西洲给白知秋发了信息:【出来聊会儿。】
白知秋并没有回她,但是她还是来了,速度挺快的。
桌子上的菠萝并没有收走,白知秋去拿签子的时候,商西洲就把菠萝拿到自己这边了。
“她是你前妻,”白知秋咬了咬牙签,说:“我跟她交朋友也没什么吧。”
商西洲有句话在喉咙,她应该问白知秋你是不是喜欢朝苳晚,但是肯定不能问,问了白知秋就是发疯的野马,最后一张道德的皮也跟着撕破,她就彻底变态了。
白知秋恋爱手段挺多,白知秋初中就开始谈恋爱,那时候她就挺没道德的,管别人有没有对象,直接就去追。
指不定干脆死皮赖脸的缠着朝苳晚,说朝苳晚我要追你。
呵。
商西洲很嫌弃地看白知秋,变态。
那种奇怪的感觉已经出来,都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就看要不要维持下去了。
“真的没什么吗?”商西洲冷声说:“你心思很龌龊。”
俩人算是发小,这还是第一次商西洲这么形容白知秋,弄得白知秋心里很不爽,她也没憋着。
“嗯,你说的对,我决定,我要光明正大的追你前妻。”
商西洲抬头,冷冷地看着她。
心脏就像是烹煮。
就是自己的宝贝觊觎了那种不爽快。
很想弄死白知秋,觉得她做什么都很嚣张,甚至脑子过了一遍,让她爸不能当霸总,她不能当霸总女儿的可能性。
这种念头很疯狂,超过了她的理智。
商西洲从小到大动口不动手,嘴贱不骂人,能嘴硬就不哭,现在很想把白知秋摁进菠萝盘子里。
商西洲收回视线,就听自己说:
“噢,我也追。”
再这样坐下去,两个人气场不对,可能真的要打起来了,在这里打起来会很丢脸,而且肯定会遭朝苳晚嫌弃。
里面还有好多人等着上位呢。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心里都很不爽,都想做点什么。白知秋想说你追不到,商西洲想说你变态。两个人心里都憋的很不舒服,尤其是商西洲,面上不动声色,手指都握紧了。
绕过前台的时候,商西洲瞥了一眼,然后她换了个方向走过去,眼神看向前台那里的医药箱。
商西洲拇指内侧那个伤口微微有一点肿胀。
前台懂事的把创口贴递给她,“商董。”
白知秋本来没打算理她,但商西洲拆了包装故意说:“我前妻给我的?嗯。她很关心我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