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韩奕吧,只是韩奕说你们两个像。”
“她还说了别的。”商西洲说:“她说我们两个一样有病。”
付箐珩听得震惊,很不能理解,颇有些难受的看着商西洲,说:“你真是,当初就不应该和韩奕谈恋爱。”
说完看商西洲表情更难受了,又说:“算了,你跟韩奕谈恋爱,最大的好处就是遇到朝苳晚,但是……至于遇到朝苳晚是好事还是坏事,这点得你自己认为。”
她这么说着,商西洲得自己感受,她来找付箐珩的时候,认为认识朝苳晚是灾难,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灾难。
可是现在……
真的让她下定义。
她没法用嘴去说,那是一个大灾难,其实,是一个幸运,她撞的朝苳晚,她娶的朝苳晚。
朝苳晚样样都挺优秀,她能破茧成蝶,她也能开出花,只是她没有资源没有能飞的条件。
付箐珩说:“你在想什么。”
“跟她一起似乎没那么糟糕。”
付箐珩深吸口气,说:“答应我好吗,以后你夸朝苳晚的话,不要在心里想想就完事了,最好你告诉她,用你的嘴说出来。”
商西洲眼眸微微深。
付箐珩说:“这种表情也少做,就看不懂你什么表情什么意思,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冷暴力,你是在搞霸凌。”
“懂吗?我的商董,爱情不是商战。”
商西洲说:“差不多一个意思。”
“我感觉我好像打了一场输战。”
付箐珩很想纠正她一个想法,商西洲是最优越的条件,是最有能力,从满盘皆赢打成了满盘皆输,一步步自己走成了死棋。
也不能说是她不懂珍惜,是朝苳晚本来就很难抓得住,商西洲捷足先登了,却没有用力抓紧又推开了。
啊。
付箐珩怕她更难受了,忍了忍说:“信我,夸人的话用嘴说,非夸人的话藏在心里。”
她指了指自己,“用我做试验品,现在请你夸我。”
商西洲说:“……你人还怪好的,比白知秋好,她说话很难听。”
“……吃菜,我先吃菜。”
付箐珩听着特别想笑,她又不能笑出声儿。
吃的时候,付箐珩总忍不住看商西洲,“吃点吧,别饿瘦了,以后也没老婆给你补补。”
“你……”商西洲心情又没那么好。
付箐吃完了饭,又陪着商西洲坐了几分钟。
要走时,商西洲抬抬身体又低下了头,“你觉得她是喜欢我而嫁给我的吗?”
付箐珩说:“我觉得有什么用,得你自己觉得啊。”
商西洲合了合眼眸。
她说:“我自己感受不到。”
“嗯……我觉得是喜欢的。”付箐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