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也不笑?”朝苳晚问。
商西洲眉紧了紧,她无法去处理这种状态,就是很古怪,像是血液在激烈的跳动,比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亢奋。
喉间似乎要发出什么声音,就在那一刻,朝苳晚有所预感,朝苳晚往前一步,手指贴在了她的薄唇上,朝苳晚瞧她的视线极为认真。
“朝苳晚、朝、苳、晚……是你妻子,你夫人,你太太,你老婆。”
睫毛闪动着,路灯仿佛一片片雪花,轻盈地落在卷而翘的平台上,又在顷刻之间无影无踪。
朝苳晚的薄唇贴了上去,亲吻她,她小心翼翼的,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用尽温柔往她心里打上烙印,如果还是打不上去,朝苳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吻很绵长,不像之前都带着性欲的撩拨。就是情人节里纯粹的告白。
“谢谢你老婆。”朝苳晚说。
商西洲感觉自己似乎也应该说一声谢谢,亦或者是其他,话在唇间,她还在酝酿要不要说,纠结、敏感,朝苳晚的唇就急切的落了下来,吻住了她薄唇的线,把她还不想太早说出来的话堵了回去,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吻。
晚上,朝苳晚没打算回去,她们就在商西洲旗下的酒店休息,她给乔佳诺发了信息,让她到地方给自己打电话。
当然情人节,朝苳晚不一定能好好接电话,两人肯定要睡到一起,去酒店好好滚个床单。
乔佳诺这会儿可难受了,餐厅是朝苳晚定的,但是这一桌子她除了和袁小可聊得来,其他人她都觉得有点病,特指脑子里的病。
旁边付箐珩很热情:“Whatdoyouwanttoeat”
“Doyoueatspicyfood”
“Doyouwanttogooutafterdinner”
“…………”
乔佳诺无法接受这种热情,好痛苦好痛苦,她回她妈的信息:【问什么呀,晚晚老婆朋友都好像有病一样。】
冯真真:【她们真有病还是假有病?你要问,多问,万一晚晚那个也有病怎么办,精神病很吓人,还有传染病也不行。】
乔佳诺仔细看看,整个桌子就没怎么说话的周堇羡好像是个正常人,可她感觉不说话更可怕,指不定是有潜伏性,以后会在沉默中爆发。
冯真真:【你问了吗?跟她们混熟了吗?】
乔佳诺看看给自己倒椰奶的付箐珩,瞧见她的手臂,给她妈发信息:【有一个纹身的黑蛇会挺热情,就是老说英语。】
冯真真:【你英语也不错,你问问。】
乔佳诺捏着杯子看向付箐珩,她喝了一口,付箐珩温柔一笑,“WanttogooutforawalkLookatthenightview”
乔佳诺抿了抿唇,一句话也不想说。
等从包厢出来后,乔佳诺纠结很久用英语问了一句商西洲对朝苳晚好不好。
付箐珩一晚上都在用英语说话,其他几个人都听到了,压根搞不明白她在弄什么,尤其是白知秋和林言祁简直一头雾水,乔佳诺又不是不会说中文。
付箐珩说了一句挺好,白知秋抬头看她们,非要插一句,“也没有特别好。”
抱着娃林言祁跟着插了一句,“她现在还叫晚晚,韩苳晚。”
付箐珩感觉不能一棒子打死,别的地方商西洲做的挺不错的,再者这俩简直就是见缝插针的讲坏话。尤其是白知秋,一副“我玩手机事不关己”的样子,耳朵快竖成驴子。
乔佳诺稍微有些不满,商西洲确实喊朝苳晚的名字特别少,几乎不喊,但是乔佳诺没想到结婚还瞎喊。
付箐珩对商西洲挺了解的,帮着解释了,说:“因为,她会觉得丢脸,吃一堑长一智,那是叫给她自己听。她一般在外面喊朝苳晚是她太太。”再向着朝苳晚说话,“那都是过去的事儿,朝苳晚现在跟她好着呢。”
“但是她没当面叫朝苳晚老婆或者太太。”白知秋说。
乔佳诺只直皱眉,英语“YES”和“NO”都不说了。
付箐珩跟白知秋说:“但是她挺认定朝苳晚啊,你想想她给朝苳晚投这么多没爱吗,以前欺骗她有什么好下场呢。她俩感情挺好的,你啊,控制一下。”
“本来就是,她俩早晚得离,西洲根本接受不了韩奕骗自己,朝苳晚表现的再好有什么用,跟她在一起无非是觉得她钓自己很烦,干脆娶回家了。我还不了解她们,肯定会离。高中都抛弃一次了,肯定能再抛弃一次。”白知秋很笃定,笃定到咬牙切齿。
林言祁也很想附和一句,离,离了好。
乔佳诺有点忍不住了,觉得白知秋看不起朝苳晚,她在骂朝苳晚,“你,你,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晚晚,不可能,渣,她。还抛弃她,怎么可能,晚晚,才不渣。晚晚,特,特别好!你别,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