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勇听得只笑,冯真真打手势让她说慢点,嗓子干,然后打手势问她喜欢什么样子的。
乔佳诺根本没想过,她开始胡说八道,“我,我觉得,得,有钱,长得要好看。要,温柔,要,聪明,我不喜欢笨蛋,说话不能太,太快。不能无所事事,不能混社会,不,反正,不能不说话。”再看看朝苳晚,“力,力气,要小一点。不能,徒手,掰弯,那种钢针。”
“胸针。”朝苳晚纠正她,“热热,掰那个其实没多大劲。”
“管她呢,就,就不能掰,大,大忌!”
冯真真认真听,乔大勇压根没听懂意思,乔佳诺指着朝苳晚说:“她,她老婆,能掰。”
说到“老婆”,朝苳晚回忆起老婆过来的事儿,和湖市下的那场雪,她们冷冷的走在雪面上,其实挺冷的,但是两个人走了一路还不舍得停。
那时有个很美,停在她记忆里的画面。
她带商西洲出去转,顺便给商西洲买东西,俩人从店里出来正好天飘了雪,她仰头看雪,商西洲回头看她,朝苳晚停在街灯之下,她觉得这一刻真好像所有人口中最美的初恋。
雪花很短暂,像是冬日里短暂的错觉,朝苳晚却觉得她很想再看第二次。
晚上,助理给商西洲汇报了,说定了后天十一点的机票,商西洲问:“不是明天吗。”
助理想想怎么回答,商西洲下一句又来了,她说:“到底在弄什么?”
助理说:“太太说……”
商西洲沉声。
“说这是情调。”
商西洲皱眉,不能理解,助理扩充着说:“太太想跟你玩情调。”
助理说出这种话怪羞耻的,就好像她这个传话的人也成了Play的一环,“还说,您要是忍不住明天一早她回家。”
明显商总在那边沉默了,一般这种沉默在公司里的商总都是很严肃,气势摄人,商西洲没有打人的习惯,但是她的眼睛能冷得旁人胆颤心惊。
等助理回过劲电话没挂,助理:“我把手机拿去给太太?”
“你跟太太说,我不喜欢这种情调。”
“好。”
电话挂断,助理是住在乔家附近的城市便捷酒店,她骑个电动就过去,刚准备敲门转达,她想起来可以发信息。助理在楼下发信息:【商董说不喜欢情调。】
感觉不对撤回准备重发,朝苳晚:【她会喜欢的。】
助理再给商西洲打电话,从接到挂商西洲都是一言不发。
第二天,朝苳晚就跟乔佳诺出去逛,债还完了,老婆给的钱还有很多,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等到回港城,朝苳晚先寄了几个快递回去,又托运了两个行李箱,她给乔佳诺买了机票,两人一起去机场等。
乔佳诺说:“你,店开业,我就过去找你,我能搞到假期的,你什么时候开业,就,告诉我。”
“五月二十号吧。”朝苳晚说。
乔佳诺的飞机先走,她跟朝苳晚用力挥手,“过,过好,晚晚,过好。”
“知道的,拜拜。”
乔佳诺走了,朝苳晚站在玻璃前看那种大飞机,国际航班、东方航空、南方航空、各种航空……
下午四点朝苳晚到家,报完平安洗个澡就睡了,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在床上摸了摸就把被毯掀开看最后再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