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华合了合眸子,嘴角微微抽。
商西洲语气不耐烦,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她眼神冷得很鄙夷,仿佛在说:请问点有水准的,可以吗。
“你为什么要跟这种人结婚?”苏君华明显不能理解,她也看出来朝苳晚没有背景,“是在惩罚谁?”
商西洲认真思考,看了朝苳晚一眼,朝苳晚没什么表情,商西洲再看向苏君华,说:“那我和你这种人结婚吗?”
苏君华:“我这种有什么不好,条件,家族,财力都可以帮助你。以后你就会知道,感情是门当户对更为长久。”
一般来说,确实需要讲究一下门当户对。
商西洲说:“你是很优秀,但,母女相爱是乱伦,而且你这个年纪配我着实有点大了。我还是很想有一段正常婚姻。”
“……”
“商西洲!”
朝苳晚都忍不住看向商西洲,有点搞不懂她是真没情商,还是在一本正经已读乱回,但是,这的确是商西洲能说出来的话。
某种意义上,商西洲可能脑回路有点弯,可被她这样维护朝苳晚内心还是挺开心。
苏君华的愤怒值达到了顶峰,正欲发作的时候,这时外面传一阵阵笑声,房子里的硝烟味儿被冲散,屋里的人这才惊觉,原来这屋子里还能有笑声。
苏君华收敛表情,做出了温柔的笑脸。
“小小姐,小少爷慢一些。”女佣的声音跟着进来。
很快一男一女的龙凤胎跑了进来,身上的马术服都有些脏,先喊了声妈咪,苏君华轻声细语地用港城话回她们,又让女佣带俩小孩去上楼洗澡。
朝苳晚顺着声音看过去,俩小孩儿差不多十一十二岁的样子,模样都很标志可爱,个子也不矮,俩孩子看到商西洲都愣了,但是谁也没叫人,怯怯地往后退,由着保姆牵着上楼。
俩小孩不约而同回头看,朝苳晚好奇地看过去时,察觉到商西洲瞥过来的余光,商西洲全程没看小孩,只警告她意思是:不许笑。
朝苳晚微微点头。
因为一直港城话交流,朝苳晚只能听懂,并不能参与交流。
商西洲再问苏君华,“还有问题吗?”
苏君华明显不想说话,再次问了一个问题,“她叫什么名字。”
商西洲:“韩苳晚。”
朝苳晚偏头看向旁边的人。
苏君华也没听说过是哪家姑娘,港城也没有人韩氏家族,甚至没听过有哪个姓韩的是个人物。
她捏着茶杯,慢慢徐徐的品着,是茉莉花茶,极好的茶香味儿,她努力平心静气,说:“没名没姓,背后也没有家族,她嫁到我们家不合适。”
商西洲说:“她是嫁到我家,你在想什么?”
苏君华是个风韵和内涵的女人,被她几句话堵得呼吸不稳,眸子合了合,问:“那你带回是做什么?故意惹我生气。”
“家里并不是你一个人做主,我带给另一个人看。”商西洲语气一直很平稳,并不过激。
商西洲的表情都是冷的,只是露出一种疑惑,她表情也不夸张,却用有一种嘲讽。
“你父亲也不会同意。”
“哦。”
苏君华显然跟她聊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去楼上二胎的房间。
她人一走,妻妻俩尴尬的坐在沙发上,朝苳晚歪头靠着她的耳朵,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堵住了。现主赋
一直到门外传来车声,过了几分钟,一个穿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长相英俊,气势盛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商西洲的爸爸。
商西洲并没有叫人,朝苳晚就跟着没叫,礼貌地对对方微微颔首。
商兆铭坐在方才苏君华的位置上,喝了一杯茶,三个人都是僵硬的没说话。
一直到管家来通知可以去准备用餐,商兆铭起身上二楼的台阶,直接去了书房。
商西洲带着朝苳晚洗手用餐,穿过走廊,朝苳晚就被冲出来刚洗完澡的俩小孩撞到了一起。
男孩还好,稳稳的站着。女孩撞得朝苳晚往后退,女孩自己的手撑着墙壁擦了一下,朝苳晚立马弯腰去看她怎么样。
“别碰她。”商西洲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