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打了字想回又狠狠地憋了气儿,用力把手机掼在床上,她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她说不清自己在难受什么劲,胸口闷得慌,尤其是心脏那一处,她想自己肯定是没睡好,她躺下来开始催眠自己睡觉,可是怎么睡都睡不着。
如果朝苳晚和商西洲结婚了,那自己花的钱算什么?????
算份子钱吗?她配吗?????
白知秋:【你骗我钱!艹!】
朝苳晚回挺快:【开心吗,兴奋吗,我不骗别人的钱,就骗你的钱。】
【要不你找找自己的原因。】
白知秋看这条信息觉得她在嘲讽自己,盯着看了几分钟,又琢磨着她可能在暗示什么,付箐珩曾经说过的话在她耳边萦绕。
她没再去问付箐珩,认为肯定会被付箐珩笑话,她找了个艺术圈的朋友问。
她打字:【如果一个人只骗你的钱代表什么。】
【她有很多人的钱可以骗。】
朋友:【初步诊断,她喜欢你。】
白知秋这次心没惊,眼睛微眯,继续打字:【她有个对象。不过之前分过一次。分了好多年。】
朋友:【二步诊断,她故意吸引你,钓你,当年可能为了你分的手。】
白知秋:【现在又复合了。她女朋友比我有钱。】
朋友沉默了一会儿:【复合,还骗你钱。和你藕断丝连?你还给她打钱了?】
白知秋:【嗯。】
朋友:【最终诊断,恋爱脑,且智商不高。】
白知秋:【我也觉得,她脑子很不好使,她们会离婚的。她会出轨的,她这个人性格我很了解,就是我搞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朋友:【你离她远点。】
白知秋:【你的意思她会出轨我?】
朋友没回她,朝苳晚给她发了新的图片,一张蛋糕图,问她要不要吃,给她送一点。
白知秋:……
拿完证,朝苳晚就去买了个蛋糕到商西洲住的酒店去吃,窗帘拉上,再把蜡烛给点上。
朝苳晚挺正式的合拢手掌,许了愿望。
商西洲只是看着她,问:“你许的什么愿望?”
朝苳晚反问:“你不许吗?”
商西洲向来不觉得许愿有什么作用,如果许愿有作用,人还需要什么努力拼搏的劲儿?
朝苳晚笑着说:“你不许,给我许?”
“还能给别人?”
朝苳晚点头,商西洲嗯了声儿,朝苳晚合着眼睛虔诚地合拢手掌,她多许了个愿望,然后吹灭蜡烛。
朝苳晚切蛋糕给商西洲,商西洲尝了一口,表情并没有惊喜,小地方的蛋糕都是一个公式做出来的,口味一样,只瞧造型好不好看。
朝苳晚说:“回去给你做。”她给自己切了一块,虽然在上层社会游离过,但并不挑食依旧什么都吃得下,一个人吃了一大块。
她说:“商西洲,结婚快乐。”
“嗯,快乐。”
“下午我们去哪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