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做饭的点。
朝苳晚正洗着洋葱呢,手机叮了一声儿,她切完拿手机看,商西洲转账:【拿去花。】
“?”
又打钱啊。
朝苳晚愣了愣,几秒眼睛红了,商西洲切了个视频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眉微微皱。
朝苳晚擦了擦眼睛,眼睛湿润的更凶了。
这个洋葱可真辣眼啊。
她正欲问霸总怎么突然打钱,视频挂断了,霸总又打来五万块钱:【再哭一个。】
“?”
商西洲视频打过来,朝苳晚眼睛微红,忍不住笑起来,“未婚妻,我是说你好还是说你坏?”
“你在干什么?”
“给你做饭啊。”
商西洲无声,朝苳晚说:“要不要看我给你做饭?”
“别用你。”
朝苳晚最初没懂,她脑子转得很快,迅速明白过来了,“要不要看我给未婚妻做饭。”
商西洲“嗯”了声儿。
朝苳晚把剩下半块洋葱切了,总忍不住笑,商西洲在工作,可好几次朝苳晚看过来都能和她眼神对上。
商西洲吃得挑,却不怎么忌口,朝苳晚给她做了洋葱炒鸡蛋,土豆辣炖鸡,豇豆瘦肉。
再给她洗水果,又去拿水果刀,把橙子皮去掉剥出整个,“这是热热家去进的橙子,特别甜。”
乔佳诺出来喝水听到了,哼哼两声,“对,对,她那么好。”她嚷着,“我要喝饮料,还有椰汁吗?”
朝苳晚问商西洲:“你喝椰汁吗?”
乔佳诺只瞪眼,“太,太可气了!”
商西洲:“待会打车来,冷风吹过的菜,不好吃。”
朝苳晚再去给商西洲送饭,路上一遍又一遍给商西洲发语音,说明天给她做更好吃的。
送完饭从里面出来,嘴巴明显微微发肿,她回忆方才亲吻时的画面,究竟什么是商西洲的菜呢。
车里的白知秋狠狠按了车喇叭,朝苳晚并没有注意到她,朝苳晚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把帽子戴上,显得嘴更红了,羽绒服那么长那么宽那么不合身,这不应该是韩奕,就应该是苦命的朝苳晚。
那张脸从以前到现在都很嘲讽,不对,以前韩奕对商西洲也不好,所以她只烦并不在乎……现在韩奕就只对她了。
朝苳晚打车回去的。
白知秋给商西洲打电话,“聊聊?”
商西洲正在擦唇,冷冷地回:“不聊。”
白知秋看着超时退回来的金额,表情都快扭曲了,一个电话切了过去,朝苳晚刚洗完澡躺床上了,没想接。打字问:【您老到底有什么指示啊,这一段一段的,我都闹不明白,你有没有距离感。】
白知秋说:【你个女骗子!】
朝苳晚沉默了,隔着屏幕听不到声音,白知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朝苳晚打字问她:【你做这些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我?】
明显白知秋的所作所为很过激越界了,超出了朋友界限,不是为了商西洲就是为了……
通话结束了。
这边,朝苳晚看着手机重重地呼出气,白知秋不会当年对韩奕也有意思吧。冤家对头最容易出感情了,小说里都那么写。
朝苳晚的户口本一直放在乔家,就在这个房间乔佳诺衣柜的抽屉里锁着,明天民政局上班,虽然想嫁入豪门,逆天改命,可她心里难免忐忑。
乔佳诺还在算算写写,偏头看她,“怎,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那个,大,大,大力士吗?”
“不是。”朝苳晚一只手撑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