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默了一会。
商西洲:【你不应该把钻戒是胸针的事说出来。】
朝苳晚:【其实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把你掰弯胸针当钻戒的事说出来?】
商西洲没回她,朝苳晚躺在床上玩手机,没事转转手指上大克拉钻石胸针,没想到这玩意最后以这种方式属于她,这个胸针摸起来也挺硬的。
她点开和林言祁的聊天框,对面一直在输入中,等半天没信息进来,等等再去看白知秋的,主要担心白知秋会让她还钱。
晚上,朝苳晚把菜热好上桌,乔大勇和冯真真回来吃饭,夫妻俩今天把礼盒都卖完了,后面可以稍微歇一歇,都乐呵呵的笑着,察觉到她们之间的不对劲,看看朝苳晚,再看看乔佳诺。
冯真真拍拍乔佳诺的肩膀,认真跟她打手势:不可以不理晚晚。
乔佳诺本就是个话唠,现在更是憋不住。
“你,你,不知道,她今天,干,干嘛了。”乔佳诺急得都快哭了,看向朝苳晚的眼神,又选择忍回去了,她低着头扒饭,“都,都不知道,她要干嘛。”
朝苳晚主动说:“就是我今天经过朋友介绍相亲了一个人,感觉条件不错,就是隔得有点远。”
冯真真望望她们两个,再给她认真打手势,朝苳晚不是很能看懂,乔大勇翻译,“不能相亲就立马确定是那个人,要多看看,男人很多都是骗子。”
说完,去看冯真真,“我没有骗你哗。”
乔佳诺往嘴里塞东西,朝苳晚喊她吃慢点,又给她添了汤。
朝苳晚说:“叔叔,热热那个相亲对象来电话了吗,他要是说什么不好的话,你们别听。”
“没有打电话啊。”乔大勇应。
吃完饭,乔佳诺去洗碗,朝苳晚跟进去,乔佳诺不理她回到房间,但是她不会反锁房间让朝苳晚进不去,因为她知道朝苳晚没有家。
朝苳晚洗完碗进来,她擦着手坐在床边。
“咱们出去谈谈,行吧?错过今天,我下次就不跟你说了哦。”
乔佳诺看向她,朝苳晚说:“咱们出去说,别让你爸妈听到。”
乔佳诺:“就,就不出去,外,外面冷,关门又听不到。”
朝苳晚说:“以前咱俩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想要一个家是不是?我现在没家了,我跟她结婚就有家了。”
“可,她,她都不知道,哪,哪里,蹦出来的!不,不可靠!”
“嗯,她跟我结婚,的确是因为我跟一个人长得很像。不知道是不是我家人,我打入内部看看。”
乔佳诺看着她,“不,不可能吧,能有,多像?她,她们瞎啊!”
朝苳晚和乔佳诺都是进过孤儿院的孩子,朝苳晚生下来没多久就被遗弃了,乔佳诺是警察给她送孤儿院的,那会儿她两岁,也不爱说话。
警察说可能是家里走丢了,但是并没有人去报案,乔佳诺还是个哑巴,明显是被遗弃的。
乔佳诺那会跟袁小可差不多的年纪,她又瘦又小,特别内向自闭,不说话,孤儿院的小孩也不爱跟她玩。
朝苳晚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会帮着做很多事,朝苳晚主动照顾乔佳诺,每天跟她玩,发现她会说话鼓励她开口,还教她数数,教她写字。
乔佳诺来孤儿院时大字不识,自己名字都分不清,朝苳晚教着教着发现她数学特别好。
孤儿院小孩子入学都比较晚,她们都是学前班不用上,直接去读一年级,那时候乔佳诺就是个数学天才,在孤儿院给大家当小老师。
冯真真和乔大勇不能生,本来想抱养一个,可正常人家都看不上他们,他们找到孤儿院想收养个健康的宝宝,最早是看上聪明能干的朝苳晚,院里比较担心,因为乔大勇他们太穷了。
乔佳诺特别喜欢他们,总偷偷跟朝苳晚说他们很像爸爸妈妈,她觉得她爸爸妈妈就是这样。
朝苳晚牵着她去找冯真真。
乔佳诺开口努力说:“以后,我觉得我就是,冯真真,乔大勇,的,宝,宝宝。”
听到她结结巴巴说话,冯真真抱着就不撒手,认为乔佳诺是她宝宝,她们天天来孤儿院,还给院长看自己的存款,终于收养了乔佳诺。
乔佳诺从小读书争气,冯真真不会说话,也不会手语,但是所有人都会对她用一个通俗易通的手语是对着她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