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荒凉的乡间,鼻间仍殒留那女子的腥甜气味,脑中回荡她的警告:‘绝对的权力会导致绝对的腐败。’那个男人——不,应该叫他国王——他的笑容如毒蛇,掌控一切的姿态让我颤栗。
他给了我这该死的‘国王能力’,说是礼物,却更像诅咒。
我会变成他那样的怪物吗?
夜风冰冷,吹过乡间空地的荒凉,刺痛我裸露的皮肤,却无法压下体内的躁动。
裤子下的阴茎肿胀得发痛,硬挺如铁,彷佛在抗议长时间的压抑。
我低头看着它,隔着牛仔裤也能勾勒它的轮廓——长17公分,粗壮有力,青筋盘绕,龟头圆润饱满,淡粉色因充血泛着紫红,散发微微热气。
那晚的画面闪回脑海:那个女子赤裸的身躯,羞耻的眼神,还有那个自称国王的男人猥琐的嘲笑。
我的内心低语:“我得解决这该死的冲动,不然我会疯掉。”手本能地伸向拉炼,却在触碰的一瞬僵住。
四周空旷得令人不安,黑暗中只有虫鸣与风声,远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像无声的窥视者。
我的心跳加速,内心独白涌现:“这地方太诡异了,我不能在这自慰。万一有人看见,或者那个混蛋还在偷看?”那晚的屈辱感如冷水泼头,我的阴茎依旧硬得刺痛,龟头的敏感让每一下布料摩擦都带来难耐的快感。
我咬紧牙关,试图转移注意力,内心低语:“他说我能成为国王,这能力能让我摆脱这一切,对吧?”欲望与不安交织,我举起双手,决心测试这国王能力,创造一个属于我的避风港。
我闭上眼,脑海勾勒一个封闭空间。
空气一阵扭曲,灰白水泥墙从地面升起,上下左右将我包围,宛如无窗的堡垒。
柔和的光线不知从何而来,诡异地照亮这空荡的领域。
我触碰墙面,冰冷坚实,内心震惊:“我真的做到了,这就是我的领域?”我试着扩展空间,墙壁无声向外延伸,彷佛无限。
我缩小它,空间如橡皮收缩,外部的乡间空地丝毫不受影响。
内心独白低语:“这是我的世界,独立于现实,却听命于我。”
我进一步测试,想象一个与外界连接的接口。
一面墙上出现一扇木门,与我卧室的房门一模一样。
我推门而入,踏进熟悉的卧室,床头灯散发昏黄光芒,空气中带着熟悉的气味。
我关上门,回到水泥空间,内心兴奋:“我可以把入口设在任何地方,连现实都能连系!”一个危险的念头闪过:若将入口设在那个女子的房门,她一开门就会踏进我的领域。
我摇摇头,内心低语:“这能力太可怕了,我能控制任何人,只要他们进来。”道德与欲望在心底拉扯,我试图专注于测试。
我想象一叠钞票,地上瞬间出现一堆现金,散发油墨气味。
我又召唤一辆红色法拉利,车身流畅,闪着诱人光泽。
我甚至创造一座豪宅,华丽大厅与金光吊灯如电影场景。
我拿起一叠钞票,推开木门回到卧室,却眼睁睁看着钞票化为灰烬,散落地板。
我苦笑,内心独白:“这些东西只能存在于领域,离开就没了。虚幻的玩具,却让我感觉像神。”
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感让我心跳加速。
第一次,我不再是那晚那个被羞辱的懦夫,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子被操控。
我握紧拳头,内心低语:“这能力是我的了,我不想失去它。”脑中突然闪过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如毒蛇吐信:“我给你一个淫欲的主题去发挥,懂吧?要是你搞出的东西太无趣,没能让我在窥视中感受到兴奋,我随手就能把这能力收回去。”我心头一紧,背脊发寒,彷佛一双无形的眼睛正盯着我。
他说过,他全瞧得一清二楚,我的每一个念头都逃不过。
“他在看我,现在就在看,”我喃喃自语,声音在水泥空间回荡,“我不能让他失望,不然这一切都会没了。”
可“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