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然惊讶:“舅妈,家里没钱吗?居然要借钱娶媳妇?”“我观府邸这么多下人,发放得了月钱,怎么可能没钱让表哥娶妻?”“舅妈,你是在骗我吧?”姜黎然一脸无辜的说。李舅妈脸色一黑,立马笑脸相迎:”并非如此,我和你舅舅给李航物色了一个好姑娘,但这姑娘身份不低,我们若是彩礼给低了,对方怕是不同意“”哪家姑娘,竟然如此金贵?“姜黎然顺着她的话问。“是蒋员外的女儿,蒋佩心,她舅舅可是一州刺史!”李舅妈心情激动,若是航儿娶了她,不说仕途无忧,总归好过他爹,如今还是个小小的县令。姜黎然脱口而出:“表哥身份如此之低,人家凭什么看上表哥?”李舅妈笑容消失了,虽然是事实,但姜黎然说出来极为不中听。“舅妈,我这人说话直,你别介意。”姜黎然这话又是叫李舅妈堵心的很。“舅妈,你有这份替表哥打算的心是好的,可我怎么打听到表哥同旁的女子互相倾慕”姜黎然这话一说,迅速被李舅妈打断:“不可能!”“舅妈,许是春眠看错了。”姜黎然丢了个眼神给春眠。“回小姐,春眠不曾看错,昨日瞧见表少爷在钗琳楼买首饰,身旁跟着个娇俏的粉衣女子,若是夫人不信,便可去打听打听”春眠小嘴叭叭的,把看到的事说了出来。这下李舅妈坐不住了,钱可以之后借,但儿子的终身大事绝对不能让他自己定下。李舅妈匆匆离去,她得去验证真假。姜黎然眼眸一凝,李舅舅和李舅妈就是罪魁祸首,就给两人下药,让他们逐渐虚弱而死好。在此之前,必须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舅妈也得受一受落水的痛苦,被亲儿子推入水里,想来不好受吧。李航傍晚回来,被李舅妈堵在院子里。李舅妈质问他:“你去做什么了?”李航支支吾吾,左顾他言,不肯说。李舅妈冷哼:“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同那苏梓雯幽会?!”李航震惊,他妈怎么知道的?“你知不知道那苏梓雯只是一介农女,往后在仕途上帮衬不到你半分,你赶紧同她划清界限。”李舅妈就是看不起区区农女,门户不当对,只要她活着,苏梓雯休想进门。“我不会同她划清界限的,娘,你不要管我的事,我心里有数。”李航有些不悦,他娘什么都好,就是:()快穿炮灰万事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