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序陡然回过头去。房门已经锁死,落入陷阱的兽类无从挣扎,只能低声骂了句什么。
孟惟深趁机拽回姜然序的手臂,用胸膛贴向对方的胸膛,用唇齿堵住对方的唇齿。
隆冬的寒意,从姜然序的肌理间渡入他的皮肉,当姜然序用手指探往他衣摆下的后月要,孟惟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仍不愿放开。
在姜然序提分手的时候,他苦恼于要如何挽回对方。在姜然序闹失踪的时候,他也苦恼于要如何报复对方。
现在两者可以一起实现了。他用尖牙在姜然序的唇间又咬又磨,放肆让对方吃痛。而姜然序早习惯了他的怪癖,与他熟练地交换亲吻。即使他们多日未见,即使他们提过分手,亲吻也照旧熟练。
姜然序胸膛间的起伏剧烈,可什么也骂不出来了,与他紧紧交缠在一起。原本冰冷的身躯,也在亲吻中也慢慢焐热了。
两人都亲够了。姜然序缓缓起身,退回半步,又伏在他的双腿,紧紧占据整片位置。在孟惟深的视线里,姜然序仅剩上半张脸,眼底的阴影愈发深重。
姜然序问:“你们谁坐谁腿上了。”
孟惟深不擅长说谎。小小的报复也他让他心脏紧缩:“我不告诉你。”
“我们还没正式离婚,我有资格知道。”
“你这人真有意思。你不吃也不准别人吃,算什么道理?”
对方低低笑了声。笑声挠在他的胸口间,又痒又痛。
腰间传来咯擦的响动。孟惟深一激灵,姜然序已解开他牛仔裤的皮带。对方长长的发尾扎在他的小腹,密密麻麻的痒动令他浑身,孟惟深惊慌道:“等等,你不用!”
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姜然序明明洁癖严重,那东西放嘴里实在是……
被宝裹的滋味,产生一阵电流,麻痹他的脊椎,直击他的头脑,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击碎。孟惟深的思考停滞,姜然序的面庞、声音、体温,占领他整片头脑。
他经不起拨弄,过程并没持续多久。
姜然序重新起身,喉结滚动,吞咽下去,以这种方式占领他的一部分血肉。最后用他的T恤下摆擦了擦嘴唇,仿佛刚完成进食的大型猫科动物,姿态优雅。
孟惟深羞耻到极点,徒劳地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去看对方。
“你为什么要吞下去,你怎么做到的……”
“只有你这样特别。”
姜然序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的手臂,迫使他看向自己的脸: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孟惟深已然沦为对方的傀儡,吐露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我太想见你了,但我在哪都找不到你,我想尽一切办法都要逼你出来。”
“真的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只喜欢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我不想跟你分开。”
“再说一遍吧。”
“我爱你。”
姜然序碰了碰他的脸,“那就帮我吧。”
……
结束了。姜然序静静伏在他的双腿,继续占领整片地盘。孟惟深抱着姜然序的脊背,用掌心仔细感受对方每一次呼吸起伏,感受对方呼吸中的躁动和疲惫。
孟惟深说:“你不要再闹失踪了。”
或许他的臂弯过于舒适了,姜然序动了动肩胛骨,终于向他卸下防备,化成一团困倦的泥:“我没有,我只是回我父母那儿了。”
“你回家了?”
“那不是我家。我从初中开始就在学校住宿了。”
孟惟深摆弄着对方漆黑的发尾,随意就能截出一只手指那样的长度。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姜然序,跟我聊聊你父母吧。”
“没什么好事,你还是别给自己找憋屈了。”
“但我想知道。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