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杨心雪乐得拍桌,“没事,姐妹,下一个更乖!”
三人就这样推杯换盏,聊得不亦乐乎,从八卦到吐槽再到人生理想,气氛热烈得像过节。
吃到最后,贺枝兰借着酒劲,溜到阳台点了一支烟,想吹吹夜风清醒一下。
谁知刚点燃烟,阳台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隔壁那个社恐男,胡尚川。
他似乎是来拿晾在阳台的衣物,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收拾。
贺枝兰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烟雾缭绕间,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向他。
胡尚川一抬头,四目相对,贺枝兰捕捉到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下一秒,他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慌忙抱起衣物,逃也似的缩回屋里。
贺枝兰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那副老土眼镜下藏着的纯真模样,像是某种致命的毒药,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心。
她回过神时,巨美在屋里喊了好几声:“枝兰,你在阳台发什么呆?”
她掐灭烟蒂,掩饰住内心的波澜,笑着走回屋里,却忍不住向杨心雪打听:“那个隔壁的家伙,啥来头?”
杨心雪微醺,斜了她一眼:“他?好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社恐得要命。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哈哈,瞎问问!”贺枝兰打了个哈哈,端起酒杯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刚刚就像丘比特之箭射中她的心,勾的她心痒难耐。
就在这时,杨心雪放下酒杯,兴致勃勃地宣布:“姐妹们,我决定了,明天我要去旅游几天,散散心!你们要不要一起?”
“去哪儿啊?”巨美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我最近也憋得慌,正好想出去浪一浪!”说着,她和杨心雪齐刷刷地扭头看向贺枝兰,眼神里满是期待。
贺枝兰正喝着冰水,闻言轻轻一笑,摆摆手:“你们去吧,我最近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抽不出空。”
杨心雪叹了口气,佯装埋怨:“行吧,工作狂!那你可别忘了帮我照顾阳台那几盆宝贝植物,浇水别偷懒啊!”
“放心,包在我身上!”贺枝兰拍拍胸脯,爽快应下。
几人吃饱喝足,推杯换盏间笑声不断,直到深夜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杨心雪亲自送她们到楼下,夜风微凉,她裹紧外套,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回去给我发个消息!”
“嗯,你也早点休息!”巨美挥挥手,钻进出租车。
贺枝兰笑着应了声,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隔壁胡尚川的窗户。
窗帘紧闭,只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隐约勾勒出那人的身影。
她心底微微一荡,随即收回目光,钻进车里,踩下油门,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贺枝兰踢掉高跟鞋,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脑海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胡尚川那张纯真又带着几分怯意的脸。
她轻咬下唇,想着第二天正好是周末,起身拉上窗帘,房间陷入一片柔和的昏暗。
随手拿起那个精致的小玩具,贺枝兰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用手指打开青涩的阴唇,拿着吸允小玩具挑逗阴珠,感觉一抽一抽的总是达不到她想要的那种感觉。
她猛的把吸允小玩具开到最大,脑海里全是胡尚川慌乱逃跑的模样。
他那红透的脸颊、局促的眼神,爽的她疯狂扭腰止不住的喘,小穴一阵痉挛,脚趾绷直,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只觉得爽的直攀高潮。
随即贺枝兰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她甚至开始想象,若真的将他“欺负”到眼角泛泪,会是怎样一幅动人的画面。
想着想着又来了感觉,再次幻想性高潮。
爽完贺枝兰草草收拾一番,裹着薄被倒在床上。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沈,却隐约梦见自己站在胡尚川的门前,手里握着一把钥匙,准备推开那扇通往未知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