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生机勃勃的柳树妖迅速枯萎,枝条失去生命,无力地贴在地上。
看台上传出一声又一声的呐喊。时安左手放在心脏处,右手别在腰后,优雅的鞠躬谢幕。他们的呐喊更加狂热,时安头也没回,径直走进屋内。
比赛完后,时安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她的指尖冒着鲜血,风吹过那,格外的冷。
自从时安上一次胜利后,就再也不用回到笼子里。
“她就是。”大汉恭敬地站在门口弯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凡人,他手里盘着的是一个动物的头骨!
他自然地坐在时安身边,把头骨放在茶几上。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时安:“认识一下?”
见时安没有回话,他自顾自的说:“按照你们那儿的话来说,我是这儿的掌柜,别人都叫我秃鹰。”
“翠花。”时安微微抬头,语气冷淡。
“翠花?凌波拾翠通,镜花摇芰日,好名字。”他故作深情,“翠花,有没有兴趣和我来一场合作。”
“说来听听。”
“我可以把压在你身上的灵石分一部分给你。”
时安满脸不解:“灵石?这是什么东西?”
“哎呀,怪我没说清楚。”他把玩着茶几上的头颅,“是银子。”
“大概多少?”
“一次百两黄金。”
时安一拍桌子:“成交。”
“不过我有个条件。”时安看着正起身的秃鹰。
“你说。”
“我要之前的那个小姑娘继续照顾我,我身体不太好。”
秃鹰答应了,瘦削的侍卫跟在他身后,像他的影子。
没让时安等很久,大汉领着那个小姑娘进来了。
“你找我?”她站在时安面前,提着药箱,黑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时安。很奇怪,时安总感觉面前的人不是活人。
时安点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今天和柳树妖打了一架,指甲剥落了,很痛,手臂上也有伤口。”
她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从里面取出药膏和木板,拉起时安的袖子往伤口上涂药。
时安似乎是无聊,一个个翻看她药箱里的东西:“咦,这个字不像字,画不想画的东西怎么这么奇怪?”见时安从药箱里把它拿起,门口的大汉吓得赶紧从屋内出去。
她往时安的伤口上用力一按,时安老老实实地把它放回药箱。
时安:“宫廷玉液酒?”
就在时安已经她不会回复时。
“一百八一杯。”
时安在她贴近涂药时,凑到她耳边说:“我是时安,你呢?”
“没有名字。”她淡淡地开口,过了一会儿说,“你就叫我无名吧。”
“无名?”时安愣了一下,“你来着多久了?”
“不记得了。”
“你不是凡人吗?”
“对啊,我现在确实是凡人。”